20110211 “中国式圈钱”让影视界面临危机（何平 李艾）.lrc

[00:12.17]枪枪三人行李爱，咱们今天可以这个跟这个何导演打听打听电影界的事儿
[00:19.36]电影界的内幕
[00:21.24]你这内幕都，我发现你们这个电影界内部有这个干嘛呀
[00:25.72]有泄密的，就是冯小刚那个微博，整天一边开会一边泄密
[00:31.02]没有，他那个微博震慑能力非常强
[00:34.18]嗯，因为他发了一篇，意思就是说你看我们导演协会搞个这样子的会议，一年也就一栋，明星们全都不捧场
[00:41.84]嗯，意思说明星们你都不给面子
[00:43.96]我当时看了那个微博，我说哇，这事儿大了，果然很多人就转他那个微博，有人骂明星什么忘恩负义的，如果没有导演捧你，哪有今天
[00:54.76]那也有
[00:55.52]对，也有明星跳出来说，不是去，不是不愿意去，确实工作排得很满
[01:00.72]然后还有人有明星跳出来，马上就有人说，没说你的，你干嘛跳出来说我姓氏啊
[01:07.56]唉，那何老师作为这个导演协会的这个领导，哈哈，你什么态度
[01:12.42]没有
[01:12.78]其实因为两岸三地研讨会的我们不邀请明星，我们只是冯小刚不是说请了都不来了，我们因为有一个叫年度表彰大会，就是我们每一个年度要评出导演眼中的年度的影片，年度的导演，年度的男女演员，年度的编剧，就是用职业的目光来选住这些人
[01:35.70]这当然我们就希望有些明星能够来捧场这个这个表彰大会的这个晚会，实际上是因为这么一件事情
[01:44.54]那当然了，小刚作为副柜长，到了一看来的名单，几乎这个没什么人，有点不高兴
[01:53.31]但是而且从这个里边，要不说中国人都是跑题跑不停
[01:56.95]唉，我看你们还透露出来这导演有那么一种感受，但我觉得这个很有意思
[02:02.23]你比如说你们这导演是你还是冯小刚还是谁，就开始说了，说过去，说为什么拍不出好电影
[02:08.33]嗯，过去导演和演员是朋友，大家也像艺术家一样在一起，我们可以研讨
[02:15.45]可是现在我们都见不着演员都是跟经纪人
[02:18.85]聊
[02:19.41]对，这个问题现在很严重，就是有了经纪公司、经纪人以后，加上中国的这个经纪人和经纪公司的素质、职场，所以就变得很熟的
[02:30.24]演员不聊案子，就不聊项目，不聊
[02:35.21]因为什么呢
[02:35.89]有些演员他是把合约跟经纪人、经纪公司签的合约剧本的第一的看的权利是经纪人的，那你这样呢
[02:45.05]等于我们导演不可能直接把剧本交到演员的手里，有这样的现象，就是说，当然艺人也会说你发给我经纪人的邮箱
[02:54.45]哈哈哈，是吧，这个很鸡贼
[02:57.20]我理解，你知道为什么他如果演，因为演员跟导演之间他其实是一个
[03:02.36]怎么说
[03:02.88]也许有，之前有合作过，很认识的，认识很熟，他直接回绝女，他有点面子上挂不住，而且也怕你生他气
[03:12.24]他拿一个人来做挡箭牌
[03:14.08]这是一方面
[03:15.24]那这不是，这是一个，我跟你说，另一方面就是你也是看到社会在发展了
[03:19.20]嗯，你知道，因为我能理解他们当年这个第五代会队列在那个时候拍电影的时候没有明星制度
[03:25.12]嗯，那个时候社会没这么多虚头巴脑的东西嘛，那个时候科普演员、导演朝夕相处，这，那家伙这就为了创作一个电影，对吧
[03:37.03]为了艺术
[03:38.15]但是你看今天的社会都变了，这个所谓的明星制度，嗯，很大一条就是代理经济
[03:44.91]嗯，那么在现在这种情，你看他们说我这挺逗，说这个明星也不敢轻易跟导演吃个饭，又怕给狗仔队拍
[03:52.83]了
[03:53.71]其实这里面其实导演跟明星在这个电影的工业里面是平等，没有说谁必须怎么样，因为现在主要是因为电影制作开始规范起来，尤其娱乐界的，包括电视剧就是因为投资人
[04:10.18]很简单，其实我作为导演来讲，我这次导演会也讲，我说我们没必要为这件事情，什么明星涨价，什么为什么的片酬太高，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件事情生气
[04:21.74]为什么呢
[04:22.45]因为我们不去买明星的单
[04:25.01]嗯，是投资人买吗
[04:27.49]对，对
[04:27.85]大家对不对
[04:28.41]不是导演对吧
[04:29.37]不是我们掏钱，我们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这就这就对了
[04:33.91]你如果说一个导演，你去天天计较这些明星的片酬，因为明星的片酬一定是投资人和市场决定的
[04:41.75]嗯，对
[04:42.71]吧
[04:43.07]我就是打查你一句，为什么计较明星片酬
[04:46.39]你看我就上次请吴思元老也在我们这节目讲，他就说我想说什么，我就想说现在这个明星
[04:53.57]要价太高
[04:55.21]确实，我们
[04:56.21]可是我觉得你这不就像你说的吗
[04:59.37]嗯，他有人要有人买
[05:01.45]不是我们导演所说，导演们说明星要价太高是已经什么呢
[05:06.65]超过了整个市场的
[05:10.20]这个我们讲一个科学的，一个成本的分配
[05:13.52]什么叫科
[05:14.28]什么叫科
[05:14.60]科学的成本分配
[05:16.00]你比如说我们的一部戏，假如说是 5000 万的戏，制作成本包括明星的费用，那明星合理的成本应该只占什么呢
[05:25.03]只占 50005000 万的 1/ 4 或者 1/ 3
[05:28.47]嗯，挺多的
[05:29.75] 1/ 3，嗯，那现在已经占到了一半，那等于那甚至超过一半，那等于你的制作费用就被降低了
[05:41.24]因为投资人要在一定的成本内完成影片，它就只能是降低制作成本，所以观众就会觉得这片怎么拍这么糙啊，虽然都是大腕
[05:50.68]嗯，这能不糙吗
[05:51.92]因为制作没有钱了
[05:53.68]嗯，那导演要完成影片的品质制作是主要一
[05:57.61]部分
[05:58.41]你知道，这让我想起了今年的跨年的时候，各大电视台搞的跨年晚会
[06:04.33]这是音乐会
[06:05.13]对
[06:05.73]也是一样的情况，因为
[06:07.37]大家在抢翼的
[06:08.81]收视率的保证是来自于你的舞台，还有什么东西肯定都有关系
[06:13.81]嗯，然后还有音响的这个质量，因为你唱歌你音响得好，你不好，你唱出来的就不好听，你再大牌的人来声音也是哑的，或者也是呲的
[06:23.20]但是就有电视台他宁可请大牌的艺人，他会压缩所有的制作费用，你就会发现播出的效果范很大，但是唱出来的歌这个问题
[06:32.79]这个
[06:33.07]东西效果也不好
[06:34.39]我再谈谈中国和发达国家的娱乐制作的区别
[06:39.47]嗯，像美国娱乐很简单，拍一部电影，我们来了一线的大明星就是 1000 万美金片酬以上的， 1500 万、 2000 万、 3000 万都可能
[06:49.42]嗯，那相应的制作成本，因为这个明星大了，我就要扩大制作成本
[06:55.74]嗯，让整个影片更精彩
[06:59.71]我们现在是什么呢
[07:00.91]拿了一个大明星，花了很多钱，以为他就卖钱了，把其他成本压缩得很低
[07:07.99]那是等于这拍出来的就是垃圾烂片
[07:10.95]但是会不会现在问题
[07:13.15]你看就是如果拿收视率，如果比较懂电视这一块，确实是会是这样的效果
[07:18.15]你只要腕大了，你就算出来的声音不够好，你就算图像上看的不够漂亮，他收视率他
[07:24.56]肯定对，电影跟这没关系，电影跟你那没关系，不是大腕失败的
[07:28.80]电影
[07:29.12]我还觉得真的理是一样的
[07:31.32]嗯，跟中国的很多经济现象一样，理是一样的
[07:34.88]因为什么呢
[07:35.98]一个池子里要都是烂的只会让
[07:39.82]就是说你这个人觉得这个这方水土太烦人了，是吧
[07:44.98]可是它也有它的市场
[07:47.55]嗯，你就像你这个事就是中国的一个很难办的问题，中国是圈钱
[07:52.51]嗯，就是这样不讲品质的，因为别人也不讲，大家都在这个市场里
[07:57.64]所以那么就是说那他们比如说电视剧，他们不是也说拍不下去了吗
[08:02.16]拍不下去
[08:02.92]可是对于电视台买电视剧的人来说很简单呐，没有这几个腕
[08:07.44]嗯，我就不买
[08:09.34]这么尼
[08:09.86]对，电视和晚会我觉得跟电影有很大的不同，是不能够一起来讨论的，因为是它的消费者是不花钱的，这倒是，对吧
[08:20.97]对，因为电影是靠零售，靠一张门票累计的
[08:24.69]这个没错，票房
[08:26.81]那电影的制作就要很严格，它是一个完整的工业产品
[08:33.19]对，那如果说你的明星很大，制作很小，拍的制作的样子很不像话，最后明星也会毁在这个，那倒是，产品里是没错，所以有时候明星也想不清楚，就说我去要一个很高的片酬，最后可能包装我这个明星的钱，那个制作才是我的片酬的 1/ 3，那你等于是我们这些导演用什么来去为这些大牌的明星营造更好的气氛，做更好的服装
[09:04.84]嗯，请更好的化妆等等都跟不上，所以这个是中国电影制作的目前的一个怪圈，所以中国电影要想长久发展，这肯定是要失败
[09:15.65]的
[09:15.73]但是你看这要又要想起那种极端的自由市场理论，那极端的自由市场理论是认为一切都是市场可以决定，也就是说明星他要卖不出这个价来，他怎么可能又要得到这个
[09:27.90]价格
[09:28.30]我们说的这个市场经济是理性的市场经济，而不是说你没有理性的市场经济
[09:34.58]你可以要出那个价来，你要我，你比如说有些投资人说你要这个价钱，我给你，给你两三步你就死了
[09:41.68]这明星因为你逼的大家导演我不用你
[09:44.12]了，你明白这样子也好，他就自然淘汰了，到
[09:48.72]降价
[09:49.32]呗
[09:49.84]对啊，那现在就说我们导演会就希望明星降价，你不要逼着导演不用，你说，我最后不愿意伺候这些人
[09:57.13]不
[09:57.36]老师说培养
[09:58.12]出来我觉得还会，这个
[10:00.20]就是说到了一定就是他一定，这其实我们导演心里都很清楚
[10:04.48]嗯，你一定涨价，涨在一个合理的范围里面，对不对
[10:09.34]因为什么呢
[10:09.86]你明星涨价了，我导演要不要涨价
[10:12.98]对，导演摄影师要不要涨价
[10:14.54]明星还大呢，不都大家都涨价，这个成本谁来出呢
[10:18.78]就会有问题
[10:19.94]我，所以大家都克制一点，让这个事业更繁荣，大家在这里面都好
[10:25.22]你比如说如果说你导演翻了三倍，明星再翻三倍，制片人就自己给自己作死了
[10:36.62]就是我们的有些演员的片酬确实已经高过，不是高过好莱坞演员，就是高过了我们平均的整个制作业的这个合理的、理性的比例，这个是不健康的一种事情，不是说付不起，这跟付得起、付不起没有关系
[10:56.45]嗯，对吧
[10:57.89]你开多少钱
[10:59.17]只要有人愿意买你的单，你都可能，对吧
[11:02.85]但是这是不是健康的，是不是理性的，是不是对这个未来电影业很有好处
[11:09.24]这是另外一点，我们
[11:10.20]能不能换一个方法
[11:11.32]我听说好莱坞有一些特别大的牌，特别大的腕，他是跟那个电影的票房挂钩
[11:16.68]的，都分账，现在都分账，那现在也有很多演员也参与分账就可以降了
[11:23.80]但是对，你比如说他的合理的片酬只给他 1/ 3，剩下他可以分到红利的百分之多少
[11:30.68]这个大陆也在实践，也有一些成功的经验
[11:34.00]但是像你说这是不健康的，但是你有什么办法能制约这个性
[11:38.80]那好莱坞怎么
[11:39.56]制约呢
[11:40.12]我觉得很简单，就是说你跪到了一定程度了，对吧
[11:44.88]就不找了，不是跪，我们不怕你，你跪呢
[11:48.20]我们大家都一起跪，因为不能光你一个人跪，大家都不跪
[11:55.64]哈哈，不是，在这不是导演的问题，你比如厂工现在还是五六十块钱一天，工作很辛苦啊，对不对
[12:02.03]现在物价涨成这样，他们已经很难维持生计了，你说他们要不要涨一点
[12:07.03]制片人你给他涨 10 块钱，投资人都不干，每天就是明星可以翻一倍片酬，但是厂工涨 10 块钱一天都不行
[12:18.00]你比如盒饭从 5030 块钱一天，你说能不能把大家吃得好一点
[12:21.96]本身就风三露宿
[12:23.20]嗯，咱们一天能不能让普通工作人员、导演、演员、明星会高一点
[12:27.80]五六十一天，七八十一天，香港的可能更高一百多一天，咱们普通的大陆的工作人员，咱们能不能把伙食费每天提供提高到 50 块钱
[12:37.74]不行，这个是问题
[12:40.70]我说他的不合理是指这些东西，我们不怕明星涨现水涨船高吗
[12:45.85]如果水涨船不高
[12:48.17]那我觉得这事还是对公司
[12:51.01]哎，对人实际上
[12:53.09]是增加成本，对，不
[12:54.49]可增加成本
[12:55.53]那大家就变什么呢
[12:56.81]就是干活，干活的质量就下降，对不对
[13:00.01]你想想现在我们在野外拍戏，一天 30 块钱伙食吃什么呀
[13:05.93]嗯，那些工作人员，对吧
[13:08.17]所以非常辛苦
[13:09.68]但是你知道吗
[13:10.68]就是有时候咱们换个角度来说，可能制作人会想说，你不要干大本人，要干这个工作，但是明星是不可替换的，哎，对吧
[13:20.00]你说你下面厂工什么
[13:21.64]其他人你不干
[13:22.48]其他人
[13:22.84]对，找其他人干呗
[13:24.28]这个就是我们要求投资人在这方面或者制片，尤其职业制片人在这方面要考虑到影片的总的未来的发展，不要急功近利
[13:36.69]我明白，你
[13:37.17]急功近利可以，对不对
[13:38.69]我也可以，我当导演可以，也请我拍戏的也很多，我也可以宰一刀赚一刀，但是你宰一刀算一刀，你整个这个产业被
[13:47.09]你知道其实为什么中国的这个出品，我就觉得不光是电影，很多事情总是那么不靠谱
[13:54.57]嗯，我原来就发现你，你要说我们这个界别也要这个现象，他不能做到像美国那样强强联手
[14:01.26]我现在明白了为什么你比如哪怕是一个节目一流的主持人，嗯，他可能会搭配个三流的班底，反过来也可能有可能一流的班底再搭配一个三流的主持人
[14:12.81]所以你看最后我们所有的出品都变得是个一锅粥，拉把高的拉低，低的扯高，就是变平了吗
[14:21.29]你就像他说的对，你是这个逻辑说，那你不干可以，别人来干
[14:26.78]对于是最后就有可能这个中国电影变成一个就剩下明星的烂片市场
[14:33.10]我跟你讲香港电影怎么垮的，就是这么夸
[14:36.08]的，哈哈哈
[14:39.32]所以我们为什么在 3D 研讨会提出这个问题，就是我们已经看到香港市场、台湾市场都已经萎缩到非常严重的情况下，电影业整耕，整个产业垮了
[14:50.56]我们要告诉大家就是大陆这个电影的市场是华语电影唯一的基阵地，我们不能因为在用过去的经验把这个市场搞垮
[15:01.50]导演协会发出了这个强劲的呼吁
[15:03.66]不是说我们冲明
[15:04.90]先原加价，导演也要加，哈哈哈
[15:08.14]大家一起加价
[15:09.18]三
[15:09.26]言行广告之后见，不是就是说了半天，我们也八卦一下，就目前中国最大的腕最高，它能要到
[15:23.84]多高
[15:24.32]华人吗
[15:25.08]华人最大陆的就说，噢，大陆的
[15:27.96]不算，香港
[15:28.60]的电影，我估计最贵的可能 1000 万
[15:34.02]1000 万呢
[15:35.50]算高吗
[15:36.62] 1000 万差不多 1000 万到 10001000 多万
[15:39.14]有
[15:39.62]这样不是，但是不是说我听传说的在网上也说了什么周润发
[15:44.34]4000 万吗
[15:44.94]那，那他不是大陆的吗
[15:46.38]你没说大陆，那最贵的是李连杰和成龙吗
[15:50.22]他们得多少
[15:50.86]他们要 1500 万美金吗
[15:52.86]你不喜，所以你算一下，就说我们一个 8000 万制作的成本， 1500 万美金刨出去我们的制作还有其他演员
[16:00.94]对对对，不是
[16:01.58]他一个
[16:03.20]那你说大陆最牛的演员跟他们这个海外的差这么大
[16:07.76]因为他
[16:08.52]还有个好莱坞发行
[16:09.68]的不是他这个
[16:10.88]你比如像李连杰这样的演员，他是好莱坞的演员工会的会员，他对他们有一个工会的制度，这是其一，它最低收入标准不能低于多少，这法律规定人家有工会
[16:22.56]然后第二就是说它的经纪公司，它的价钱它是固定的，因为它可以不拍戏
[16:29.06]因为人家也不用拍戏了
[16:30.70]对，你比如说可能还有像周润发这样的演员，我估计也不会低于 500 万美金，我估计因为我没有正式的核实过这问题
[16:41.41]你比如说像很多演员，像港台演员在 200 万美金的也有几个，所以
[16:46.41]我估计大陆这腕他为什么不平衡
[16:49.49]对，他
[16:49.97]还跟上面他的问题在，那我现在的问题在哪了
[16:54.25]就说就是从这个我们的电影开放以后，大陆的我们就说葛优吧
[17:00.83]我，你比如葛优的片酬肯定是没有那么高的
[17:04.15]嗯，对吧
[17:05.15]而且我们认为葛优的片酬是很合理的，而且根据市场情况是偏低的，根据目前来讲，对，那为什么我们可以葛优可以做到，其他演员做不到
[17:20.66]而且其他演员并没有葛优获得票房的号召力那么大
[17:24.90]那当然，而且票房而且片酬又那么高
[17:28.22]是啊，所以我就特别不明白这些投资人就是为什么要去继续去培养如此昂贵的，这样
[17:35.80]的他们还能超过葛优他们
[17:38.48]他
[17:38.72]1500 万美金多少钱一部
[17:41.36]信
[17:42.04]不是
[17:43.12]我是大陆其他的这个
[17:44.32]演员，其他当然有，所以你就觉着很可笑，有时候你就觉得很没道理这件事情，那就是说那投资人为什么愿意付钱
[17:56.55]这里面就我们曾经讨论过的千种可能性，千种可能，对吧
[18:01.76]也包括这个投这个女演员跟她什么关系等等的，这都有可能是通过片酬来完成什么事
[18:08.28]我不知道，那就是说在这里面就会造成这个市场很，就在价钱上很不平衡，你就影响这个产业，导演无所谓
[18:18.97]唉呦，因为钱不是导演出的，导演是因为热爱这个行业，发出一些声音让大家冷静下来的
[18:25.41]这个问题上也希望明星冷静下来，经纪人冷静下来，稍微克制一点，钱慢慢赚
[18:31.25]哈哈哈，是不是你不怎么聊
[18:33.29]了
[18:34.09]但是说实话啊，就是说对于很多人来讲钱慢慢赚这个事情太不靠谱了
[18:40.21]就是如果眼前能有，嗯，当然先把眼前的挣了再说，鬼知道明天有谁跳出来比我
[18:46.37]你说的对，或者是明天我出了点什么事儿或者怎么地，我就不在这个位置上了，我就挣不到这其他
[18:52.09]对，你说的对
[18:52.89]完全所以说他们说中国的这个现代拍的电影里都能看出导演的，但是
[18:57.73]焦虑没有
[18:58.49]但是像日本的经验不是这样，日本的经验如果高到一定程度，整个产业是会封杀的
[19:06.08]不用，什么叫怎么能把电影页
[19:08.80]不用这个演员我们不用了，你高到了所有，所有我们这些协会，比如像日本有导演协会、制片人协会等等的，这些协会有一个大家有一个行业的长持久的发展，有一个行规
[19:23.31]嗯，那如果哪一个经纪公司开的价钱高于这个行规了，那我们所有的制片人协会的会员和导演协会会员就不用了，这个演员那他就不能高过这个底线
[19:35.95]所以日本的演员的电影的片酬很便宜，日本的明星是靠广告赚钱，但是电影里
[19:43.86]我有时候在想就是明星他有时候开比较高昂的价钱，他其实也是一种危机感，他怕，比如说过两年他就不是那么红了，嗯，或过两年他就不在这个位置上，他拿不到这份钱，他挣不到钱了
[19:56.14]但是你有时候我有时在想
[19:57.61]我跟你讲讲这个东西，我们不用你说，这都这种心态都研究很多年了
[20:02.93]对，是什么原因造成啊
[20:05.21]对社会前景没有信心
[20:08.82]哎啊，朝不保夕的
[20:10.62]感觉
[20:10.70]是是是，为什么
[20:11.78]你说，噢你我抢一把，我万一没有，那是你对你自己和对社会的前景没有信心
[20:17.38]没错，而且可能有信心
[20:18.74]不会这样，日本的明星，好莱坞的明星对他们的娱乐市场非常有信心，他妈不担心他们可以 0 片酬去给很大的演员， 0 片酬或者很少的片酬去给伍迪艾伦去拍艺术电影
[20:30.72]为什么
[20:31.16]我
[20:31.36]觉得可能，会不会还有对人与人之间的关系不信任
[20:34.40]比如说我今天帮你，我降了片酬来帮你，明天我
[20:37.12]有什么
[20:37.36]没没没，这个我还要说公道话，很多明星是降了很大很大的片酬来帮导演的，这确实是，我真的我特别佩服这些演员，就是他们为了拍一部好戏，为了跟这个导演合作，他们去说服经纪人降很大的片酬来帮啊
[20:53.38]大陆导演有这样很多很多这种演员
[20:55.78]那他这个升价的，这个我挺值得
[20:58.46]你比如我觉得怎么开口
[21:00.66]好比说你
[21:01.26]不开口经纪人
[21:02.90]说话
[21:03.82]比如说上一个是 500 万，嗯，那他就跟你说我们家了现在1000
[21:07.78]万，那现在不是没档期
[21:09.87]没档期你要非要他，你非他不行，这段档期我给你挤，我那边要赔人点钱，这要什么
[21:15.87]你得把这损失给我加
[21:17.11]过来
[21:17.43]怪不得要经纪人
[21:18.91]对
[21:19.23]啊，因为什么我们不可能去了解，你是不是真有档期和没档期嘛
[21:24.83]嗯，我们是一般制片人，都是从信任的角度
[21:29.31]而且你觉得现在导演和演员之间说戏的沟通
[21:33.59]这个没有障碍
[21:35.07]没有，就是一旦到了剧组，这是没有障碍，因为演员我始终认为跟导演的合作都是非常好
[21:41.65]坏就坏在经纪人上
[21:42.89]对，我
[21:43.17]觉得中间人呐，我跟你讲，接着下来为您播出珍宝总动员，差的中间人把好的演员都赚走了，咱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