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29 百度文库模式受质疑 或与作家分成（许子东 梁文道）.lrc

[00:11.86]枪枪三人行，闻到徐老师，今天这话题可跟你非常有关系，你们的利益都攸关，都在百度文库上都能搜着吗
[00:21.90]但是我想从这么一个感受谈起，我发现这个，你看哈每一个行业的人，我有时候开，我有时候有些糊涂
[00:31.08]嗯，我说一个行业的人，他恐怕总是需要为自己找一些理由
[00:35.40]嗯，你比如说好，比如狗仔队，然后我就曾经好奇，我说他们回了家跟自己的爹娘，或者跟自己的孩子会怎么介绍自己这份工作呢
[00:46.62]是吧
[00:46.94]说
[00:47.26]很光明正大的，我有很多同学现在做国才对
[00:50.30]那你要对啊，你分到报纸第一线，这叫前线
[00:53.98]你比如说
[00:54.54]跟爸爸说，我儿子做这工作光宗耀祖，专门跟踪别人拍他们在车里搞搞震，能拍到了那就是我的
[01:02.54]对啊对，拍到了老总编就奖赏你这个，将来你的工资就可以升
[01:07.14]这个很很理直气壮的回答
[01:09.10]对
[01:09.74]有一个八卦周刊的老总也跟我说说你
[01:12.06]我跟你讲，生活在这个社会里的人，哪怕是个贼，他都会为他自己找到一个正义性
[01:19.50]职业伦理
[01:20.26]对，很少有人认为自己是在犯罪
[01:22.78]嗯，还就是去犯罪，他支撑不下去
[01:25.14]对，我为什么提这个话头
[01:26.70]我就在想这个百度
[01:28.30]嗯，最近我就看一个美国
[01:30.72]唉呦，美国那个电视连续剧你知道吗
[01:32.32]大西洋城
[01:33.48]噢，我知道， 2000 万美元，还没看 e 级 2000 万美元g，你这
[01:39.24]是看盗版吗
[01:40.00]搭了一个沙特是吗
[01:41.84]你这
[01:42.12]看的不是吗
[01:42.88]难道
[01:43.64]美国朋友
[01:46.40]唉呦，所以
[01:47.12]这事儿你唉就行行行行，不行就引出我下面这一句，就引出我下边这一句，这大西洋城的那个老大，哎，在里面有一句著名的台词，就是我们每个人生活在现在，每个人都需要决定你要跟你身上的多少罪孽共存
[02:04.77]嗯，好比说有些行为其实你自己也知道，讲不通的
[02:08.49]嗯，可是你必须妥协，那么，那么你每个人在决定，嗯，我要妥协多少，我要身上背多少罪孽
[02:16.91]我所以说我绕了这么久，我就想问你，嗯，这个李彦宏或者百度，你认为他们自己心里会不会有原罪之感
[02:25.19]我觉得他不会，我觉得他不会，他
[02:27.15]理直气壮的
[02:27.99]嗯，但是这个人很奇怪，人很矛盾的地方在哪
[02:32.63]就每一个人，没有一个人是能够在完全把持一个原则，在所有事情上统一的，他一定在某些方面觉得自己有一个原则，但是那个原则有时候忽然不适用了，为什么呢
[02:44.88]他自己又意会不到
[02:46.44]举个简单的例子，像李彦宏百度，那么他现在讲法是说在中国他弄这个百度文库，把徐子东这些作家的作品免费弄在上头，让大家看这叫做什么
[02:59.07]它提供一个平台，嗯，网友自己上载东西跟它无关，对不对
[03:04.07]我是个平台，这是我的原则，对不对
[03:06.19]百度就是个平台
[03:07.63]可是你想想看，假如在美国，百度在美国也能够搜寻
[03:13.27]嗯，假如有美国网友就像韩寒讲的一样，把这个美国电视剧，比方说大西洋城也上载上去，嗯，让大家共享
[03:21.62]那如果被美国这个大西洋城背后的制作公司马丁斯高西斯那些人告的时候，李彦宏总不能出来说我这是个品，对不对
[03:30.54]所以他这个原则他不一定在任何时候都适用
[03:34.58]可见了一个人他一定有个局限
[03:37.06]它有点像火车站以前的那种，有一块牌子
[03:41.06]嗯，就是你可以贴告示，有很多人可以自己上去贴哈
[03:45.25]嗯，几点
[03:45.65]我接你
[03:46.29]什么什么，那有些人去拿下来，他的原来的想法是这样，但现在实际上或者说是一个失物招领
[03:54.57]嗯，但现在实际上是很多人是拿了别人的包，拿了别人的钥匙，偷了别人的东西，放到他这个地方，放到这个地方以后有个好处，他就可以拿上面挂着的
[04:07.87]嗯，他不是这样的吗
[04:09.27]你上传了以后就拿到积分嘛
[04:11.27]嗯，积分就可以下载嘛
[04:12.79]嗯，等于是我今天偷了文道的一个手机，但我自己不用，因为这是偷来的不好，但我放到那个平台上去
[04:20.47]嗯，挂上去，但是我上面可以随便拿一个手机下来
[04:23.51]嗯嗯，因为卖的开始是听上去很好的，就像一个火车站的一个公众服务台，我们以前现在不大用了
[04:31.21]以前一直有用吗
[04:32.09]每个人跑到那里拿张纸贴贴，看看我表妹在哪里接我等等
[04:35.49]啊，一张纸对不对
[04:36.41]是很好的事情，失误招领
[04:38.49]基本上是个小偷合作社
[04:40.09]哈哈哈，但是
[04:41.45]现在的问题是就是他，人家很多是偷来的，偷来的贴上去，那偷的人没错，我没拿这个东西自己用，我看到这个钥匙我拿上去了，对不对
[04:54.58]那他开这个也没错，那第二个人上他又拿走了，所以
[04:58.91]文文人们，哈酸文人们，这个火山爆发了是吧
[05:02.47]火山爆发了，而且你知道现在的这个局势吗
[05:05.79]就说道歉，但是这个作家们这一方还这个不干，说你这个道歉哪
[05:11.33]你注意就是其实我就觉得人当人有冲突的时候，在商业社会你就会发现全是人精，谁也不是傻子，他说的这个话都是在规避法律风险，对吧
[05:22.27]伤害了作家的感情，我道歉，可作家们更精，你得承认你是侵权盗版，那么一承认侵权盗版就涉及到法律责任了
[05:30.79]但是你看我就发现这个出版界就是说版权这一方，作家们提出了一些问题，提出一个问题让我发现这个问题还不是这么简单，百度现在说我们三天之内把这个没有获得授权的全部删除，作家们说我们易关
[05:49.93]到这么快，说明这个技术操作他是可以
[05:53.57]他当然可以，平常删帖多快
[05:55.61]哈哈哈，他们一直在研究这玩意还有技术，所以百度说我们也在研发一个技术，这个技术也也许将来他们跟作家提出的就是咱们付费阅读，或者说广告分成，利益共享
[06:09.84]据说这李彦宏现在在内部会议上讲说这事我也很头疼，说百度文库要实在办不好就关掉，有这样的说法，但是你看我就觉得挺，就有些人提出一个问题，你比如有一位主编叫张鹏，他说问题的核心不是删除了，而是根本性的，百度的这种模式他觉得有问题，你看，所以说我说当着主持人好有机会，对我平常不感兴趣的问题我有点了解，你看他说广告分成的模式都不是个最合适的模式，嗯，按照或者说付费阅读，将来哪怕咱就是说都挺好了，给你付费，给你做点钱
[06:50.08]他说按照互联网通用的模式，用点击量说话，点击量高的获得的版权费就高，他说这个模式是完全基于互联网摧毁性的模式
[07:02.29]他举个例子来说，一本很有价值的专业著作，嗯，点击率不一定特别高，嗯，可是你不能拿这个就算钱的价值，你不能说它价值就小于一本大众畅销书
[07:15.26]我这个我能理解，好比说咱们这个年代出来了一个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嗯，这样伟大的一个物理学的一个东西，那么那当然没有几个人下载的，可是它的价值该怎么衡量
[07:29.30]不是，这个跟互联网有什么关系
[07:31.22]这你现在你逛书店也有很多非常有价值的好书，结果没人卖
[07:36.22]亚利斯托斯，亚利斯托德的政治学没几个人买这个书的价值
[07:40.26]联网没关系
[07:41.90]所以我说这个作家维权方，他现在把问题已经知道了这么一个普遍性的问题上去
[07:49.21]了，这个不像这个太远了
[07:51.25]这个根本就没关系了，因为这个所有的印刷工业都是这样，你的有价值的书不代表你就卖钱
[07:57.77]对啊，不代表你就畅销，这个是最简单的常识
[08:01.27]这个本来作家，这个你想想很多年以前，古代的时候作家是没有稿费的，对不对
[08:09.11]作家也没有任何收入，但是那个时候做我们算过中国古诗哈，百分之六七十都是应酬
[08:18.13]对，就是说这个问题是非常非常深的，你讲起来，你去看唐诗宋词摆一大半就是我写给你生日啦
[08:26.65]嗯，因为你写给文到明天去上海了，你送行了
[08:30.29]对，就这样
[08:31.85]它带来什么
[08:32.65]一个问题，你看他完全不赚钱的，然后他的读者他根本不考虑大众的
[08:38.39]嗯，他的读者标准是很高的
[08:40.43]我写给文道
[08:41.75]嗯，我是不落注解的，我用很多典故，但我如果注解，那就看不起他了
[08:47.11]嗯，我为什么引了一个话
[08:48.71]什么所以
[08:49.53]但是他们作家为什么活得好呢
[08:52.37]他不好稿费，但是因为他写的好诗有他社会地位很高
[08:56.01]嗯，他只要能写到这样的好诗就是你
[08:59.81]你想想那个苏堤白堤吗
[09:02.42]就是以前任的这个省委书记嘛
[09:06.02]对，以前
[09:06.66]的根本，以前的这些大文人里面起码有一半是做官的
[09:10.86]对
[09:11.02]嗯，都是省级部级干部
[09:13.02]我们
[09:13.14]今天也有干部拿鲁迅文学奖嘛，对不对
[09:15.82]比较少，对不对
[09:16.78]这个所以你就看得出来就是我们有
[09:18.82]股风了
[09:19.34]你想那个，所以说谋生方，你要那么说，那个时候谋生还不靠现在
[09:24.17]嗯，那个时候有人养着
[09:26.05]现在谁养这些作家
[09:27.73]那个时候你说写诗，好比说李白
[09:30.17]嗯，那叫名满天下
[09:32.17]名满天下以后到哪儿都有人请吃请喝，哎，管吃管住
[09:36.95]所以在那种情况下，利是跟着名来的，就名在先，然后有利民利
[09:43.27]什么时候分家
[09:44.39]就是印刷工业出来就分了，就 19 世纪末开始大量的杂志，大量的报纸出来以后从什么杰克伦德那个时代开始
[09:52.38]嗯，作家就开始发现你可能很差，你可能很好卖，你很好，你去，好去你就自首清高
[10:01.43]没错，开始走这个路
[10:02.71]所以今天网络只是加剧这个方向，所以作家维权是对的，但要是希望自己能写到又好又卖，那恐怕是比较难
[10:12.49]的
[10:12.65]对，那个时候名带来的利是模糊而无界限的
[10:16.97]不过你比如说这个像你像那个刘勇，他写这个词，他写到就是流行歌曲的程度
[10:23.49]嗯，任何街头什么井口是吧
[10:26.33]嗯，他都是唱着他的这个柳三遍的词
[10:29.37]嗯，你再说这个杜牧十年一决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姓名诗写得好，嫖都免费嫖，你说这玩意这都有价值
[10:38.91]无
[10:38.95]底线，这人都将枪三
[10:40.95]人行广告之后见
[10:54.86]我们要知道以前作家的概念跟今天完全不一样，就以前的作家不是这么直接面对市场的
[11:02.34]嗯，作家写作者是个业余身份，所谓专业作家
[11:07.30]我们现在这种面对市场，对着一群无名的他不认识的读者写作，然后透过出版社拿书去卖，这是一个很现代的产物，而且不止写作，你就连音乐艺术都一样
[11:20.64]对，以前绝大部分的文化艺术都是一种业余精神出来的，你看文人化对不对
[11:26.56]以前中国的文人化什么时候才开始有画家靠画卖钱
[11:31.00]你们现在正板桥，但是到了清朝的时候，整个扬州商品经济非常发达了才出现这些
[11:37.80]欧洲也是
[11:38.60]你看以前到了巴哈那个年代，没有音乐家会说我写个作品，然后这个作品拿到市场上兜受不
[11:46.96]他们是受雇的，雇给一个什么主教，什么公爵，是这样，然后帮他指挥个乐队什么
[11:53.97]所以今天这个世界已经完全不一样，它完全是个高度商业化、市场化年代
[12:00.44]所以我觉得在这个年代如果我们去讨论作家凭什么该有稿费，该有版税
[12:05.92]以前百岁的话我觉得
[12:07.58]有点不公平
[12:08.26]对，那割断的这个，对
[12:09.82]因为您如果这么割断来看的话，你今天也可以说今天的商人也不应该有那么高的地位，士农工商人罪贱才行
[12:19.98]对不对
[12:20.62]今天的这个戏子们也不应该有那么高的地位
[12:23.02]没错，过去讲
[12:24.54]戏子算下九流现在是最第一地位就是明星，没错，对吧
[12:28.98]这个是
[12:29.38]确实是很大的，那个时候他没搞废，但是刚才讲的他们都是部长，他们是省委，对不对
[12:34.96]他们的社会地位
[12:37.16]不一定，你比如说他那个时候我跟你说完全不一样了，这个江山换了年代完全不一样，任职于你今天的人无法能够理解你
[12:47.10]比方尼赞、倪云林就元四家，嗯，那个洁癖散尽家财了
[12:53.86]当然散尽家财跟那个地方官压迫他们家有关系，但是完了之后就躲入明山呐，是吧
[12:59.86]甚至觉得你这个世界就脏
[13:01.62]嗯，出门一趟都洗手的，你说这就是这样的一种，他完全你跟，他跟这个钱，但是就有人供养他，你甚至不认错
[13:12.51]对，还是有社会地位，他有地位，你知道什么时候是名又有利又有的时候
[13:18.51]那就是 50 年代，你看看 50 年代的作家又有政治地位，矛盾是文化部长，叶圣陶是教育部副部长，丁玲巴巴金是作协主席，那个时候任何一个作协主席地位都很高，然后那个时候力又有，那个时候的稿费 1000 字就 20 块，那个时候一个月工资大家 40 块写 2000 字就
[13:40.73]所以那个时候很多人只看到 50 年代政治批判很厉害，很多海外的人说中国作家怎么苦怎么苦，没想到那时候随便写一个长篇小说就买房子了，噢，真的唉，所以
[13:51.78]怪不得他们写不出什么好
[13:53.06]小说
[13:53.54]所以你看，我们看一个很长的链条，就是中国作家的音路这么重要，地位那么重要，到了现代以后，它又有了经济的收入，可是现在走到它社会地位已经边缘到跟以前完全无法并论，所以现在就抓住一点经济的尾巴
[14:10.64]所以为什么作家，所以作家也分化得很厉害
[14:13.35]比方今天的作家也有体制内的，像王毅他们都是各省的作协主席
[14:18.47]嗯，他们怎么样还是他到大学里可以做教授，他不管怎么样社会还是很尊重
[14:24.23]但是现在在网络刚开始的慕容雪村，他们就得靠这个钱呐，因为他们就
[14:29.47]得靠这个
[14:29.95]没错，我跟你讲，就是我他们这么些年一直有这个出版社，就劝我来出书什么的，我每次就问他一个问题，我就说能赚多少钱
[14:37.75]对，他
[14:38.19]一听就说，还不如我一听
[14:39.55]我跟你说，正，你最卖的最多的
[14:42.23]我听了听，我说，你歇菜吧，各位，我也不是因为我写个东西非常困难，你知道吗
[14:47.67]我文盲行吗
[14:48.59]我写个东西非常慢，我就说对不起我这功夫，这那点钱你知道吗
[14:53.51]不，但是，我就说现在不是有这个事吗
[14:57.27]原来说Google、谷歌，Google， Google 这个王晓峰管人叫谷钩，复古钩说过，就说是这个转载你的作品的目录索引给你
[15:10.45]对， 60 美元
[15:12.25]对，然后如果他要往下再看，就是付费这样一种模式
[15:17.56]那个时候中国作家很多也攻击不能说没有道理，就是这道理跟就是一种很简单的一种，就是说你没经过，甭管怎么着，你没经过我同意，这就不对
[15:29.69]嗯，但是我给你推荐一个博客，就是这个博客挺有意思，这个人叫霍巨，那叫火炬，他评论了这些现象，他说我是个靠写代码生活的人，我觉得我们这个行业跟你们作家是非常像的，盗版问题一样影响着我们
[15:49.56]嗯，他们编软件的，只不过我们是用你们跟作家不一样的语言来创造产品，比你们作家幸运的是，我们可以完全脱离中国市场，对，去做英文的、德文的、日文的、法文的软件，而且特别不要做中文的软件，这样才能让自己的作品在一个正常市场内销售获得收益
[16:10.16]我们认为中国的问题无解，于是我们放弃了
[16:14.72]嗯，我们不再愿意创造中国人普遍可用的工具，因为赚不到钱
[16:19.49]但是中文作家你就惨点了，是吧
[16:22.16]嗯，然后他说，而今天你们看到百度文库可以不花钱看你们的文字，你们这帮人就集体愤怒了
[16:29.55]我今天要告诉你们的是，这不算什么，对你们更有杀伤力的，知道吗
[16:35.14]百度和爱国者一起做的一种叫做百看的电子书，这是一种电子书阅读器，它的特点是可以直接连接到百度文库，这扒好是非常薄，携带方便
[16:50.54]今天你们知道百度文库是什么，那么你终于可以想象到人手一本这样电子书的时候会发生什么
[16:58.90]那这个计划如果成功，就是你们这个行业的灭顶之灾
[17:03.63]这个白看，我一不小心就会打成白看
[17:06.55]这名起的真好，再见
[17:09.47]将三言行广告之后见
[17:18.33]你看这位叫霍巨的说呀，说这回所有作家写的关于这件事的文字我看着都那么无力，哭穷叫惨，这些有用吗
[17:27.73]没用的，你们需要战斗，而且要用自己擅长的方式战斗，把对方拖入你们擅长的战场中并击败他
[17:35.57]需要特别注意的是把作品中反面角色的名字起成李彦宏，这个办法不好，哈哈哈
[17:41.95]呵呵，但是我觉得他这个有点干预文学创作
[17:44.99]嗯，他的意思是作家你们应该用自己擅长的方式，以后把所有不时尚的、不酷的、比较差的人物都附着上百度的痕迹，要这样去进行一场文化的战斗
[17:56.49]不过
[17:57.20]话说回来，我觉得像百度这个这种做法，我觉得很有问题的地方，就比如说他跟这个爱国者合作
[18:04.28]那我也见过有些说法，就觉得他觉得这个事件跟 Google 不一样
[18:08.84]嗯嗯，就说 Google 到底是个美国公司这个说法就觉得很纳闷，我居然看到有人这么写过
[18:16.15]这个跟美国中国有关系吗
[18:18.15]难，以下之
[18:18.91]意就是说我们的公司比较山寨一点，没有那么符合法规
[18:22.43]大概是这个意思
[18:23.07]不是他的意思恰恰相反，他觉得说美国人侵犯咱作假版权，那不干中国人，哦，这叫捍卫主持人
[18:32.14]但是你要说这个跟外国也不能说没关系
[18:35.62]微博上有一个叫什么一毛不拔大师的出主意，他说对付百度我有一个招绝，指定管用，用不着你们在家哭爹喊娘，你们就找几个人呐，把这个英文德文美文什么日文的一些原版畅销书也放，直接弄放到百度上，然后告诉全世界的网友，这儿有免费书可以看
[18:57.06]他这要不了多久多国部队就得找百度拼命，不过我
[19:00.26]估计他到时候那些他会删掉
[19:03.14]那个
[19:03.70]那昨天我还跟陈春打电话，他不是以前弄了榕树下的
[19:07.70]对对对，他就说要告他，说要找联邦调查局来，因为他在百度上找到青少年
[19:15.42]噢，他说你怎么这个青少年都可以，这个
[19:18.90]就不要搞了，你这搞点自己版权的事情
[19:21.38]哈哈哈，就搞点这个嘛
[19:23.30]对对对，不过我想再讲一件事，就是你说到这个像这种侵权的这个问题，其实这里面还是有个核心问题，到底就是平台该不该为他所刊载那些内容负责任
[19:36.60]当然我也是一个靠写作为生的人，我也不喜欢作品被人盗版或什么，但同时我也非常欣赏互联网的共享精神
[19:46.28]对，你想想看，当年像奈夫塔就是斗垮了所有唱片公司，虽然它是也破产了对不对
[19:52.70]但是它的一个原则不就是跟今天百度干的事一样吗
[19:56.38]就是我提供一个平台，大家上载音乐、MP3，大家爱怎么上就怎么上，爱怎么下就怎么下，结果他是被唱片公司搞垮，他当年他演的，他的说法也是说我只是提供平台，我我我我跟这些内容没有关系
[20:12.89]现在问题就在于这个平台它该
[20:16.45]这里面有两个问题，一个就是上载的很多人可能它本身没有一个版权意识，因为对中国人来说，版权这个人权利的东西实在是新东西
[20:27.20]嗯，说实在话，咱中国人古代的精神，我要讲中国人传统，我们骨子里的精神是文章，是天下功器
[20:33.84]文章写得好，有人引用我，我很高兴
[20:36.55]对，没有想过什么，所以包括做中国人，做注解都做不好
[20:39.95]就这个道理，骨子里不愿意老住什么路本来是没有的，走的人多了，我们还得做出鲁迅拳击第几集，我总觉得这个挺浪费时间的
[20:48.55]嗯，对吧，但是在就是因为西方这个版权概，所以一般老百姓也，而且老百姓深深的觉得我把我看到文道有篇文章好，我推荐上去，跟我拿文道的包完全是两回事，但是从法律概念上这是一回事
[21:02.69]他恐怕几偷书都
[21:03.85]不算偷
[21:04.21]哎，他这个理解不到这个区别
[21:06.41]第二个复杂原因是他们说作家，他们会说你什么人自己送上来，很多都是你百度的人自己传上去，你可以自己运作，你看他可以在几天内删掉这么多，他完全也可以在几天里上涨，所以他表面说这是网民，但百度的工作人员也是网民，他照样可以看到现在哪一个好了
[21:25.95]而且他接着下来为您播出
[21:27.91]珍宝总动员，文学
[21:29.59]的运作比较盛大，他们是付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