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330 网络策划激发创意同时钝化社会同情（许子东 林奕华）.txt

2023年10月20日 下午 3:47|21分钟 13秒

关键词:
网络、戏剧、导演、社会、母亲、明星、孩子、节目、娱乐、绯闻、广州、广告、现实、事件、观众、年代、策划团队、新闻事件

文字记录:
说话人 1 00:12 
枪枪三人行，徐老师终于有机会这个认识咱们戏剧界的名人。

说话人 2 00:18 
期待很久哎。叫。

说话人 1 00:19 
林奕华导演，这是我们的这个现代文学的这个掌门人。别别。

说话人 3 00:24 
别，不能。

说话人 1 00:25 
接受，你是系主任吗？对，系主任。对对对，唉，今天请你们观察一个生活当中的戏剧或很也很有文学性，甚至策划的这个人，我认为需要有一些戏剧文学的构思。嗯，先看看几张照片，这是3月 22 号在广州发生的这个一幕，这个母亲叫谢三秀，他抱着的这个女儿得了眼癌。嗯，我还第一次听说眼睛还会生癌。那天他就从广州大道往天河体育中心的这个方向。嗯，跪爬跪行，就跪着往前走，嗯，一公里，然后走到半截处，街上的人就纷纷侧目。你再看下边这个照片，走到半截的时候来了一个人，就是这个人，现在好像已经被开除了，还是怎么样？我不知道。

说话人 1 01:16 
这个天涯社区的一个版主叫这个，他网名叫金泉少侠。对，金泉少侠，这个年轻人，你再看下一张照片，这是最近这俩人哪？谢三秀和这个金泉少侠当着这么多媒体的面道歉和哭。为什么？道歉和哭说我们骗了大家，从头到尾这是他设计的一场戏。嗯，这个人家应该叫什么呢？谢金泉还是叫？不是，母亲叫谢三秀。嗯，这个是金泉少侠。金钱少侠炮制一个什么呢？就街上就拦住他说别跪了，然后就说这个广州有个富家公子，就跟这个母亲讲，你在街上这么抱着孩子跪爬，对吧？一公里我给你2万块钱。嗯，然后问题怎么挑动怒火？这哥们半截来了，说别跪了，广州这富家公子言而无信，嗯，不给你钱了。

说话人 1 02:15 
结果一下子在网上人们这个搜索，嗯，最后就很快就弄出来这个金泉少侠，也就是这个所谓的广州富家公子，他现在出来道歉，嗯，他现在道歉，他说我是，他说我也不为了我自己挣钱，我看见这个母亲可怜，我也是做好事确实是欺骗了大家。我是一个网络推手，我策划过很多网络新闻，网络事件，所以他这一采访我才发现有这么一群人在网上在干着什么事情。林导演跟你都是同行。

说话人 2 02:50 
没有，他们比较像是一个罗丁汉，如果这样讲的话，就好像这个网络是一个江湖，然后他们要在侠客，对，他们是个侠客，就是夸号的这样子。

说话人 1 02:59 
结果这个激动了大家的同情心，激动了大家的怒火，愤愤不平。谢三秀现在收到的钱据说有 28 万，嗯左右，嗯，但是他现在就是说我不该欺骗大家，我这个跟大家道歉，大家不要在这个寄钱来。但是那些个周围围观的人呐，那就不依不饶了，嗯，说你这个是干什么？可是你知道吗？也有争议这个事儿，就是说也有人说这个金泉少侠，他毕竟也是做好事，当然他不应该欺骗，可是这个母亲的确是求告无门，就是跟这儿说说这儿不给钱解决不了他孩子要看病，没钱呐，听说还找过香港的什么慈善组织，嗯，最后反而都没有得到回应，那么他也是走投，这母亲说他给我支这个招啊，我也是走投无路了。那这咱能理解说为了得眼癌的这个女儿，嗯，做什么也可以啊，只要能达到这个医疗费。

说话人 3 03:58 
有这个好像，这个不能怪这个母亲，没什么错，甚至他参与在里边，他也谈不上错对不对？他还是饰演他自己，他还是演他自己。而且他做出这个姿态，我们先不评判这个事情的对错，先从后果看，它会产生两种后果。第一个它会激发一些年轻聪明的年轻人跟着来，也来策划各种各样的这种网络戏，比聪明，因为这个很过瘾，就是说你看你本来是做梦想的事情，或者聊天大家吹牛的事情，你可以把它变成现实，我估计这会激发很多创意。但是第二，它会产生一个后果，就是它会磨遁大家的同情心。

说话人 3 04:41 
对，会使社会公众对于将来一些本来应该感人的正义的一些事情，从此人们再不相信。嗯，使得大众的这种人道的，对国家的信心，对社会的信心变得就是更加全乳，更加的纯弱。所以这个前者也许有点积极性，但后者的消极性是非常之大，后者消极下。我自己碰到过一件同样的事，我记得我在节目里还讲过，我过罗湖的时候有人要饭，我一般是不理的。嗯，结果有一次碰到一个中年男人，嗯，跟我要说，就是说我怎么掉了钱，什么什么，就是这一套。我本来也不理的，就在旁边看到他的儿子，嗯，他儿子大概十二三岁。呦，我当时就震惊了，因为十二三岁的孩子看着你父亲，我们都做父亲的人，你知道你这个太不像话了，你让你的十二三岁的孩子看着你去在街上求陌生人了，嗯？我崩溃啊，这个，而且这个孩子是一副很不堪，就是很堪不了，父亲怎么可以这样在街上这样来做这个事情的一个表情，我觉得这个父亲真是做的太失败，但是我那次就给钱他了，给钱塌了，给钱塌了。后来回来以后跟朋友讲起这个事情，朋友说这个可能是假的，唉呦，我把我搞彻底搞昏过去，他说可能是策划的。

说话人 2 06:02 
这个其实我觉得很有意思，就是说大概从 90 年代开始吧，美国就有一种新的电视节目叫真人秀。对，那最早的真人秀是什么？就是把一群大学生就关在一个房子里面，然后就全部都是镜头，所以他们要吃个什么东西？或许谁到谁的房间去了一下，我们完全可以看到24。

说话人 1 06:22 
小时直播。

说话人 2 06:22 
的。对，那你要情愿进去，因为你进去之后你就会变成永明，这是我记得我在伦敦看的时候，应该是 1990 年就开始了。嗯，那我觉得刚才听到徐老师讲的这个其实跟真人秀有点像，就是说我们很多时候被这个真情，我们认为是真情打动，但是那个真情背后也有很多的戏剧。然后这个东西从你刚才讲的那些受众来讲就是娱乐。所以如果他正经 800 的去求说我的孩子生病了，所以我需要一些东西，大家是不管的，但是这个东西必须要经过这个娱乐的。

说话人 3 06:57 
对，就是要有戏剧性。对，唉。

说话人 2 06:59 
这个推手他最成功就是他懂得把很多事情去娱乐。

说话人 1 07:02 
化，这个小孩原本也不是什么，就是也出来也是打别的工，说是一进入社会就给骗了三回，然后慢慢摸索。嗯，找到这么一份工作，他干这个不止一回。而且他揭发出去一个，比如说这个网跟网络水军的关系，人家说叫网络推手和网络策划有什么不同？嗯，他说一般弄个置顶的那个帖子你都可以叫网络推手，他说但是网络策划不是随便叫的。嗯，策划指的是你有一个成熟完整的计划。比如他举了两个例子，我看了我都是吃惊，我看了就说我有理由怀疑我们生活在一个被策划的社会里。

说话人 3 07:41 
就是说你刚知道，哈哈哈哈。

说话人 1 07:44 
不是因为到什么程度，因为到什么程度？他说有些这个主流网站的头条新闻是策划出来的，嗯，那么你该怎么的？就是说你在那喜怒哀乐，在那参与或者捐款在干嘛？包括这个里面还有很复杂，你像他知道这个最高的收费有收到几百万的，嗯，比如说一个企业委托你，嗯，搞一个这个东西，嗯，对吧？甚至有些企业是委托你抹黑他的这个企业，嗯，然后他们做计划，然后这个工作跟层层分包，嗯，有很多网络水军在挣这个钱，让他们发多少个帖子，或者怎么咱们这具体的专业我也不懂。

说话人 1 08:25 
还有就是说弄人的，嗯，包括就是说他是维权的，也或者这个就属于为了救孩子的。你看他得到的经验，我觉得完全是我为什么我要是跟同行就戏剧导演考虑的问题，你看这个小孩才 20 多岁，他就想，他说我想要让这个母亲的视线引人关注。第一要有这个过火的行为。嗯，像这个跪爬这种行为，这跟行为艺术一样，嗯，要吸引眼球，抱着。

说话人 3 08:53 
小孩跪爬。

说话人 1 08:55 
然后光这个还不行，我觉得他最阴的得说出第二招，哈哈哈，他说必须要让人愤怒。对，嗯，你必须要让人愤怒。于是他才弄出一个所谓广州富家公子。对，嗯，而且还有这个说话不算数，对吧？答应给钱，让这母亲这么。

说话人 3 09:13 
调动民众的这个仇富情绪，然后对妇女儿童的这个同情心。对。

说话人 2 09:21 
我觉得这样子其实很传统的，其实这就好像我们以前看的很多古典的一些文学跟戏剧里面必须要有一个所谓的一个恶霸，然后这个恶霸他造成一种压迫，嗯，然后有人受害。所以这样子的一个思路其实还蛮传统的，也就证明说，其实很多时候你说他利用我们的同情心，倒不如说他有抓到我们的人性弱点。嗯，这个人性弱点最重要的一个地方就是说我们都会把自己带入那个弱势那个上面。

说话人 1 09:50 
去。所以林导演你看，我发现你们这个现代科的戏剧，我就感觉到好像往往要点不在于引动人的感情了。嗯，你在你的戏剧里经常是对这个社会的这种反讽。嗯，这种味道调侃。

说话人 3 10:06 
呐，布莱希特。

说话人 1 10:08 
占了上风。对，反倒是咱们传统戏里边让人哭，让人怒，所以我们。

说话人 2 10:13 
这种比较没有那么受。

说话人 3 10:14 
欢迎，效果在这种戏不太没有那么受欢迎，这个就是在对怀疑对什么事情就不要那么流眼泪的人。

说话人 2 10:22 
最近就发生一件事情，就是前两天而已，就是我在微博上面我也发表了一个想法，因为我看到香港有一个主流的电视台，他们做了一个节目，那个节目就标榜有两个事情的，一个叫华丽，一个叫明星，所以理论上就是要把明星请来进行一些华丽的比赛这样，但是我一看就是只是三几分钟，我就马上看到那些明星很华丽坐在那边，然后要回答一些问题，然后其中一题就是说，那在啊这些名贵的食物里面，我们来想一想，有哪些食物其实是跟屎，就是大便这个字的发音是一样的。那然后所有的嘉宾都在想，唉，有哪种屎啊什么的，但是在你面前是很贵的，那个叫斯卡鲁。然后第二个问题就是 sky 了， sky 了，就是那个海带，不是那个。

说话人 1 11:09 
海贝海带。

说话人 2 11:11 
不是海带，是那个，那个叫带子，广带叫带。那第二个问题就是他会问一个女明星她的绯闻男友的生日，那观众都很乐，但是我一看我看到的不是表面的那些答案，我第一天又看到说，你不是说要华丽吗？为什么还是要回到那种所谓的最粗俗的一些问题里面？第二，你说明星，然后你要看到那个明星很尴尬，因为那个是他绯闻男友，所以其实。

说话人 3 11:38 
这样的一个心理也满足观众的心。对。

说话人 2 11:40 
但是我把这个写上去，我就说，唉，这里其实是刚就华丽丽的，这是去明星化的明星，然后有些网友，或许一些微博的朋友，他们就会觉得说，为什么要想那么多，就是我们只是要笑一笑而已，你把这个东西弄得太复杂了。嗯，但是我就说其实这个笑并不简单噢，这个笑背后有很多像我们刚才在讨论，所以。

说话人 1 12:03 
你看，这就是这个头脑比较拐弯多的人，他会想这个问题，像我们一般人，其实我觉得其实一般人还是淳朴的，对吧？他一看唉呦感动了，心酸了。对，给钱一看唉呦这个坏人为富不仁，就怒了，杀了他。对这枪三人行广告之后见，其实我总觉得我就跟一般人是一个群体里的，就是我不愿意把这个世界想的太复杂，包括他们跟我讲的很多背后的策划，老实说我都半信半疑，可是事实就经常出乎我想象，就是说难道说我们生活在一个社局的社会里吗？嗯，你知道吗？我就你，比如他们给我找的材料，嗯，说林志玲，我在跟你讲的时候我都在怀疑，我觉得这难道是这又有可能吗？可是他这说的有鼻子有眼，说你看这位台湾第一大美女，嗯，在没有任何优秀作品的情况下，嗯，红得发紫。

说话人 1 13:05 
说，问题在于哪？它背后有一个精英策划团队，还叫还是叫什么ad，什么工作室？嗯，港台内地的这个这种人，资深娱乐人士组成。说他们非常了解林志玲身上的优点，在出道之初，因为他的模特身份和他的嗓子，他的嗓音比较，那个干嘛啊？不可能在音乐方面有所突破，所以他们就先在人气上做文章，早期策划了诸如林志玲与严承旭浴巾亲密照一下就一夜走红，这是第一步。接下来在林志玲高曝光率的情况，充分向大众展示这位大美女的完美身材，就一系列的写真，是吧。然后第三步，提升商业价值。在写真出炉后期，媒体不断曝出它高额的饭局价，就吃这吃顿饭的这个价钱和代言的价钱。该团队也适时为其发展了一系列的富豪恋情、新闻事件，一系列的塑造，使他今天成了人们心目中的完美女神。我在说的时候我都不能相信，我觉得很多事情是偶发的，嗯，可是你看。

说话人 3 14:21 
嗯，但是这是两回事，我觉得你讲的这个像林志玲这种幕后的策划，这是文化工业当中的正常现象，几乎现在所有的明星，所有人他都背后都因为很多人都靠他吃饭，是，对吧？像你 cookie man 就是他说他一次绯闻以后，他的片酬就涨一次，绯闻又涨一次，所以他们几乎发现他要再谈一次恋爱，他的片酬都可以搞。那背后并不是他自己的原因，他整个梯队都靠他吃饭，甚至一个片场很多都在靠着他们。

说话人 3 14:51 
所以文化工业的这种幕后策划，跟我们现在讲到了网上的这种社会事件，或者是说网页的被人策划，比方说某一个产品，它其实点击率不那么高，他们花了钱才弄高，或者某些人的博客其实显得不那么好，但他牢排在前面。我觉得这个两者有区别，一个是合约关系，你是顾客，我是制作者，我把它包装的漂亮，所以可以算包装，叫炒作。而另外一个我觉得是造假，嗯，我觉得像刚才那个，后面那个造假，我觉得我们应该把这两个，嗯，稍微区分一下。

说话人 1 15:29 
就是，但是这个戏剧人生它有这个真和假辨别的清楚吗？

说话人 2 15:36 
我觉得我有一个习惯，就是我在看电影，或许我在看舞台剧的时候，我除了看他的故事之外，还有一个东西很重要，就是那个人的元素。嗯，所以对我来讲，如果那个人的元素是越能够清楚的话，我觉得他的诚意或许他对我来讲的价值就更大。问题是像刚才两位说的，我们不是活在一个特别人的时代，我们其实整个。

说话人 1 15:59 
走向活在特别瘦的时代，我们是活在。

说话人 2 16:01 
一个比较非人化的时代，因为我们所有的情感都可以被设计出来的，尤其现在我们说一代比一代接受这些东西是现成的时候，我们根本不需要那个过程，我们只是想得到那个结果，变成我们都在搜寻哪些东西，最快可以让我们得到满足，得到我们想要的那个结果。嗯，这样子的话，我们就是跟现实越来距离越远了，当你跟现实越远的时候，你的判断能力就没有办法从经验里面来，你就只能别人告诉你什么就看，唉，他讲的好像特别大声，或许他是特别有方法的话，那我就站到他那边去。所以戏剧有一个其实很困难的一个命题，就是你要让人这个元素能够重新被大家相信，不然的话大家都说你给我答案，你给我一个formula，给我一个方程式，你给我就好了，他不要说我要付出。所以刚才讲到的这些人之所以为什么那么容易就相信这件事情，其实也就是说他点击而已，他只要相信就好了。就是其实有很多路你是要拐着弯，然后你要走过去，走回来，然后你才知道说原来我是谁。你必须要知道我是谁，你才可以了解到其实这个世界有多少人跟你一样，或许不一样。

说话人 1 17:14 
但我听着他这是对人类过高的要求了，哈哈哈，枪三人行广告之后见，你看我不由得想起这个林志玲不是在春晚上，嗯，还说嘛，当托儿你比我有经验。嗯，本质上托儿就是一种策划。嗯，这是一种设计。我就说先不说这个所谓金泉少侠他干的，他们现在在讲这个是非，我从这得到的联想是，我觉得就是我们就是在一个策划的时代，这跟古代那种比较原始的、淳朴的时候完全不同。你比如说选战，那就完全是策划。嗯，还比如说你说真与假，我认为有些真与假的界限不清楚。

说话人 1 18:00 
对，好比说一个吵架的节目，我跟你讲我电视台的，我知道那么有几分针几分假，导演也在暗示那嘉宾，你最好跟他急眉瞪眼，因为这吵起来观众才爱看。但是你也不能说他说的是假话，他只是被导演暗示了一下，他的情绪要起来。再比如说你说这个包括很多慈善活动，那么好慈善活动导演就说我们要让大家给这家人捐钱，我们得啊，有点戏剧的这个设计。嗯，怎么出来？然后你得哭，你也得哭，甚至是导演。我跟你说我是主持人。我知道嘛，导演有时候跟主持人说说就看你的了，你得把他说哭了，你一定得把他说说哭了。咱这动情点晚会讲动情点。我我我。

说话人 3 18:44 
见过电视制作过程当中，上面的人一哭，下面那摄像机头，哈哈哈，没错，就是说达到这个效果了。嗯，没错，这个，所以当然再讲深一点哈。张爱玲的说法就是说都市人哪，就是他们都是先看人工的东西。嗯，再接触自然的东西。对，先看电影里看人kiss，然后自己才真的kiss。对，先看电影里的大海，对，然后才见到真的大海。大部分。

说话人 1 19:10 
是这样。

说话人 3 19:11 
那你想现在中国也是在巨大的城市化的过程当中，所以越来越多的人摆脱农村的这个直接的生活方式进入到，所以我刚才讲就是戏剧，跟那些策划很不一样，我甚至在觉得我这两天在瞎想，我像韩寒，纽约时报写专栏第一篇就要写百度的事情，百度这样一炒了以后，它在美国的股价反而上升。嗯，你看双方都获益，谁知道是怎么回事？你知道，但是我马上又提醒自己，我的劝告是，我的原则是不管有多少假，我还是假定他身。

说话人 1 19:47 
那我也是因为这样啊，你还自己活的比较简单。

说话人 3 19:51 
还有就是美国法律的一个原则，你先假定这个人无罪。嗯嗯，你先假定他的生，你你你我，我以后你再拆穿了我，我就顺受损失就受损，但是我不能因此就什么事情，我都想这个阴谋论没法活。

说话人 1 20:06 
唉呦，可是中国老百姓都是有罪退定的是吧？要不然怎么抢盐呢？碰见点什么事，对吧？那就抢盐。哪，为什么？那就是大家就是在没有确实证据的时候先认为这个事是假的。

说话人 3 20:19 
原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你信不信日本的官方关于这个核电站的危险的程度，这就是一个最大最现实的问题。嗯，你现在商店里日本来的草莓减价一半，你买不买？嗯，这个就是罪的，你要相信日本的政府，相信他们在做的很，你这个就应该买，因为他做得很好，他温室的说没问题的。嗯，可是要稍微来点阴谋论的话，为什么降价？

说话人 1 20:41 
唉，所以领导演，我觉得你在您改行你比较能够挣钱，在这年代。

说话人 2 20:47 
没有，其实你说你可以做戏剧，你也可以做广告，举个例子就是这样子，因为广告它就会天天要排出戏出来，或许它而且老实说那个收入要比起来大很多，就是跟我差不多年龄的，现在做广告的都已经不知道有多少辆车子获取房子了，但是这个就不是，我记得小来为您播出珍宝总动员。

说话人 1 21:07 
放在社会里的人是这个年代能挣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