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609 [梁文道]中国科举制度是人类文明的奇迹（许子东 竹幼婷）.txt

2023年10月20日 下午 3:50|22分钟 2秒

关键词:
考试、大学、台湾、学校、联考、制度、中国、中学、老师、台北、学生、科举、男孩子、世界、志愿、香港、华东师大、师大附中

文字记录:
说话人 1 00:12 
枪 3 人行，我是梁文道，还有徐子东，还有朱又廷。那为什么今天我会在这儿坐着？其实我是来打架就路过的，一不小心给逮起来。我看今天窦文涛要是不在，我们平常积压了那么多年的不满了，不高兴子东。

说话人 2 00:28 
所以我们坚持一起，就是批评邓文涛的扶持。

说话人 1 00:31 
揭发他。对，然后揭发不明白为什么他不来了？不，这是这样，先跟观众们说一下这个窦文涛呢，他这个平常太劳累了，现在也得休息一下。那以前他休息呢，总是先录定一大堆罐头嘛，对不对？那现在觉得休息就休闲，好好的舒服一下，那么所以就我先来代班小弟做的不好，不是做文涛，大家多多包涵，还好有这个幼婷美女跟咱子东老师在这顶着。

说话人 3 00:59 
他一听说够意思，为了准备讲谢霆锋章不止太紧张。

说话人 1 01:04 
他就不行了，就不行。他是这样，他好像上礼拜原来就找你。对。

说话人 2 01:09 
本来就是要做这个题目，临时也是跟我讲，说他得休息一下，要休息了，身体不是很舒服。然后呢？今天，唉。

说话人 1 01:16 
怎么又对他是？一想到唉呦，今天得讲这个张柏芝谢爱霆锋就兴奋了。那个是吧？对，他。

说话人 2 01:22 
担心对方的这个婚姻状况，太忧虑。

说话人 1 01:26 
就觉得忧心。你觉得他俩好像是他儿子女儿还是什么似的，是吧？特别忧心忡忡。那么结果后来就觉得到最后一刻还是觉得没法做，那么就我来了。那还好，我对这事不太关心，我们今天就别讲这事。我们今天先来讲什么呢？讲个正经事，就昨天不是高考第一天嘛，是高考第一天隐形考。唉，其实我搞不清大陆这高考是考几天啊？

说话人 2 01:49 
然后考 2 到 3 天，我就问了同事，就是基本两天，好像有些地方考到 3 天，就是看地域性不同。好像。

说话人 1 01:56 
是吗？每个地方还不一样。对对对对对，他是意思说每个地方考的科目数目。

说话人 2 02:01 
都不一样。对，好像不是统一考卷，所以每个地方有些这个一天考两科到 3 科就不一定。

说话人 1 02:06 
的。嗯，说到这个高考，我们知道就是每年到了高考季节的时候，全国人民都很紧张，那个父母亲那么不睡觉，孩子也不睡觉就不在话下，先给大家看看照片就是。嗯，我们知道，有时候以前常常看到。唉，导演给大家看一看这是什么呢？在原来我们以前看好莱坞电影美国那学校毕业的时候，学生不是扔那个帽子嘛，对不对？是，这是干嘛呢？这是咱中国的习惯。

说话人 1 02:31 
这有很多学校，就是到了高考的时候，同学们就在楼上把过去这么多年读的那些课本笔记，什么叶红叶一架子全把他扔到楼下来了。你看看，这也是解放了。好，我们看到有人解放了，另一边还有一个哥们，这哥们挺厉害的。这是我们看这谁，这是成都的一个生意人，这个粮食他在烧香，他这是干嘛要烧香呢？正是因为他也要去考高考。

说话人 2 03:01 
了，他考 15 次了耶。对。

说话人 1 03:03 
所以人家说他是高考最牛钉子户，就赖着不走，他就得考。

说话人 2 03:07 
有人说他是现代犯进，他说我像是一个干的柴火，但怎么样那个水都无法烧开。

说话人 3 03:13 
没错，他考了。

说话人 1 03:14 
15 回了，这现在是第 15 回前。第 15 回是考不上。对，那一个人。

说话人 3 03:19 
考比起蒲松龄还差一点。蒲松龄考到 70 来岁了。

说话人 1 03:23 
噢，那倒是，但以前考科举那个难度高。我觉得现在这个其实你很容易考着考乏了。我觉得他大概有点考成习惯了。嗯，就觉得不考不行。你知道我们，我以前在香港，我高中在香港念吗？那个时候我们也有一些同学也有这个习惯，就是考试的时候总得呢去烧香，怎么样？然后考不去？别说，都很大了，我记得后来我 30 多岁。嗯，我们我还有一些当年中学的同学还在每年去考那个会考。嗯，他每年考，我们问他干嘛要这么考呢？是，他说是要锻炼一下自己。

说话人 3 03:59 
我介绍他们去一个地方，曲父那个孔庙里边，他不是说都是历代的那些掌权者修的吗？是，但是他们说有一个院子是真的，当初是孔时代理的住过的地方，然后我就拼命找，结果找到了那个地方，他们没好好布置，弄到一个照相馆，但是旁边就有人高考辅导就在这里，哈哈哈，就在这里面。唉，就是这个，你看这个风水宝地嘛，哈哈哈，然后就在人家帮人家算碰到我也说你还要好吗？

说话人 1 04:40 
哎，说起这个孔庙我想起来你又，你记不记以前台湾？我记得我 20 多年前还在台湾的时候，他们有个习惯，就台湾的孔庙，台北孔庙。嗯，他地上很奇怪，长一种植物，像毛一样。嗯，那个毛像那种人体上特别不雅的部位的那种毛，长得特奇怪。是那很多家长就去那跪在这个孔庙的地上那个砖缝里头拔那个毛出来，然后拔了毛回去干嘛呢？就把它别在这个学孩子们的这个笔的笔尖上头啊，说这叫什么孔子毛？来，说了我忘了是什么。真假有这个毛在笔上考试考到你。

说话人 2 05:21 
没听过？我没有听过，难怪我大学没有考到第一志愿者。没考。

说话人 1 05:25 
金台的。你不用孔子毛，就我们这种才叫孔子毛。哈哈哈，真的，我不至于，他说要孔子毛，我觉得那玩意像孔子毛。不，但是我也没见过孔子毛，但管他，反正就说他是孔子毛。那于老师是考过高考的是吧？我。

说话人 3 05:42 
考了好几次了，我我的母校是华东师大。是啊，我一共考过三次。我考过三次，我比那个稍微差一点，不过我那个三次如果加起来的时间也不比他差。我第一次是在农村推荐上去考的，还不错的时候是结束了，期间恢复高考就考了。那个语文是我的，擅长是我从小喜欢语文，是数学，我全部自学的，我全部自学我，所以那个 sign 快 sign 我会做，但我不会读，我不知道这个音是这样读的，要读吗？不要读，但是后来我才知道，因为我是纯粹只会写。

说话人 2 06:25 
SIN。

说话人 3 06:26 
哎，结果我考的不错，但是后来被一个人搅和了，叫张铁生，听过没有？当然怎么了，他就是我们那次考完了以后，他就写了封信，他就说交了个白卷，很有名的张铁生，他就是说怎么找活了你。因为他的这封信，那一年的高考的成绩全部作废，因为所有的人都考过了，那么考试成绩一作废以后那怎么录取他？还是学校录取？就叫工作兵学员嘛。对，那个时候就是看你家里有多少党员啦，然后开你的后门呐。开，这是一条分水岭，要是 70 年代中期进了大学的话就叫工农兵学员。嗯，反正工农兵学员后来成名的哈。嗯，对感情都比较好，比方作家里边有张承志是梁晓生是有很多，包括现在很多领导，他们都在后期进入了上层建筑而始终被拘于门外，一直到 77 年邓小平的时候才恢复进去的。

说话人 3 07:28 
那些人对就比较绝情。就你比方说知青的里边，石铁生、陈春他们写出来的故事跟知情故事一代很不一样，因为那个后期后期进入大学的那个工农兵大学生，当时是觉得有一种怎么样，还是有一种特权？这是我第一次考，而那个时候我考的叫上海师范大学，那个时候把华东师大、上海师大教院五个大学合在一起，我报的是生物系不合适，损失了一个生物学家，这是第一。

说话人 1 08:01 
次。所以你看你那时候多好，你那时候就是我们国家是标榜这个特立独行有个性的那种人，就是一个人交白卷就把你们全给废了，今天这个老师要是交白卷，他就把自个废了。

说话人 3 08:15 
哈哈哈，那个时候被废的，唉，那就是整个一个大风潮。你们那时候愤怒吗？我没有没有，那个时候哪里敢愤怒。哈哈哈，怎么？当然，心里就在想，早知道就不用考了。

说话人 2 08:31 
早知道不用写那么认真。对，早。

说话人 3 08:33 
知道就不用考了，对不对？那第二次是什么呢？后来结束以后，我就读了一个叫 T21 大学。嗯，其实 T21 是毛泽东有一个指示。嗯，这期指示是这样说的。嗯，我看大学还是要办的。这个我看大学还是要办的指示好，我这里主要说的是理工科大学。那这就是 721 的指示。这是哪一年？忘了。那么因为他这句话，那个时候就出现了一批大学叫 721 大学。我在钢铁厂，我这个全写信最近的我的自己的故事里面，然后就举荐让我去读了。没多久邓小平恢复高考了，我这个中文梦不醒。嗯，我就自己又去报名参加高考。我那个时候考得很好，我报的是复旦的中文系，新闻系，华东师大的中文系。我到现在还记得我那个考试考场在湖宁路桥下面的一个中学里，周围宣宣攘攘，很多人在吵，可是我一个人坐在那里，我告诉你们，一点都不紧张，心里充满了幸福。

说话人 2 09:40 
其实觉得我终于要念到语文。

说话人 3 09:42 
了，终于这一天有这个社会，所以今天不是接纳我了，我也不知道考的怎么样，但是终于有一天，人可以靠自己的能力能够用进入一个选拔系统，而不是因为你的父亲母亲，因为你的关系。对，所以后来多少年，我在大学工作那么多年，我知道高考的人，每次大家都怨哪恨哪，大学的制度有各种各样的弊病的，我总是回想那一瞬间我的感觉， after all 优考总比没考。

说话人 2 10:14 
当然对，现在高考在内地还会有这样子的一个给学生的一种感觉，说我可以靠着这样一个相对公平的制度，然后让我的人生。

说话人 1 10:24 
有所不同时，其实还算是比较公平。但当然今天我们知道在中国就是你，你有很多的东西就已经要讲家庭呢。

说话人 2 10:33 
就好像感觉刚才你说那时候要讲家庭，现在好像有点倒回去。

说话人 1 10:37 
那种感觉。那还不至于还，反正有高考嘛，他们说没高考嘛，对不对？所以我们还是所以我觉得还是毛主席你，我很喜欢毛主席说话的风格。嗯，下个什么。

说话人 3 10:47 
大学还是要办的。

说话人 1 10:50 
我看大学今天哪个领导这么牛，我看子东还是哪让他上大学的。好强。 37 线休息下，广告之后接着见。

说话人 1 11:21 
所以你看又听啊，这个，那时候子东老师他们多不容易啊，对不对？这个人家是想考，还没得考了一年又作废了，人家很。

说话人 2 11:31 
想考，自己本身还特别想去考。

说话人 1 11:33 
对啊，人家是想考试没得考，你看今天的这孩子啊。对。

说话人 3 11:37 
主要还是一个，要是你不没有一个靠自己能力的一个检验，因为其实中国这个传统，你想中国相对公平。

说话人 1 11:45 
制度相对是。

说话人 3 11:46 
公平，我们小时候接受的教育说中国的科技制度怎么八股，怎么害人，其实它是世界人类文明的奇迹之人。真的是，中国多少年？它是世界上很少的一种专制制度，可以从平民当中选拔官员，而不是靠一代一代传下去。因为你如果没有一个考试，那有权贵的人怎么上来？还不就是靠你老爸的？我的爸，我爸是什么？什么？对不对？还有有钱的人是怎么？你想历代从很早的时候，从汉代的时候就出现这样的问题，打天下的英雄，他们的子女都要做，是用什么方法来制约？就是就是科举制度。

说话人 1 12:27 
所以那个时候汉朝节就已经开始，那时候当然还不叫科举，但已经有开这种考试，开始。

说话人 3 12:32 
武士比较多，开始。

说话人 1 12:34 
武的比较。对，所以你看以前，就包括像后来德国大社会叫韦伯，不是老拿中国当例子，说是世界上的文官体系。对的，一个典范。嗯，那其实后来英国啊，什么考公务员，上海现在考 AO 都是学这个的。对，因为以前欧洲国家都是靠贵族。对，就治理国家靠贵族，那只有中国是太先进了。那么所以你们那时候考高考，我听你说你们的时候听到了毛主席下了指示，还特高兴。哦，对。

说话人 3 13:01 
对对对，那因为他这个一般他那个时候一个最新指示下，就是晚上全国各地人民广播电台联播节目，就是那个开始是东方红，最后是国际歌，对，那个节目，当然后来人家仔细想想，这两个歌有点矛盾。对，今天。

说话人 1 13:16 
但是今天新闻都该。

说话人 3 13:18 
这么改，但是它的第一条一播完，如果是最新指示，后面人家就不听了，全部要上街了，我们都上街游行的。那这时候几万人的一起游行，我现在回想起来这个游行的场面是很壮观的，就是因为有人领的上海喊口号，上海哪，全国都是，比方说一个人就领了，我看大学还是要换的，两个几万的人。

说话人 1 13:41 
好难酿。我看大学。

说话人 2 13:43 
你要那个口音，两个毛主席口。

说话人 3 13:45 
不能，不能学口音，口音。

说话人 1 13:47 
不能学，你看。

说话人 3 13:49 
哎，口音，你这个不严肃。唉你，你那个时候学口音，你不严肃，喂，你，你哪能学得到准呢？对不对？这是什么意思？

说话人 2 13:57 
这个是，所以这是哪里？你用你。

说话人 3 13:58 
自己的话讲，带着你朴素的阶级感情，你很崇敬的，你就喊我看大学还是要办的，那下面几万人我看大学还是要办。还有一次我觉得比较更精彩的是毛主席有条最新只是讲一个人有动脉，静脉他讲，哈哈哈，讲的那是真理。这个只是要他这句话后面讲到就是大话类的干部就是换血嘛，就是要提拔兴办。但这个第一句就是我这个印象最深就一个人，大家好，一个人有多买有多买。有机吗？哈哈哈，分开几句，这样比较读的比较好。那是一个这个状况，就像你这种左派，你没生活在那个时代，太真实了，身不。

说话人 1 14:41 
逢我。我打算过几天。

说话人 3 14:42 
我就我，我听说他年你年轻的时候在台湾因藏毛泽东选集而被。对。

说话人 1 14:47 
对对对对，我是被教官揪出来。因为长保险嘛，对不对？所以我过几天我就去重庆搬去重庆住了。我不跟你们这样哎。

说话人 2 14:54 
你们考试好有这个历史背景。这样想想我都不知道怎么讲我的考试。

说话人 1 15:00 
我们他好学校，他是北一女的。没有北一，你先介绍一下北一女吧。你这个北女。

说话人 2 15:05 
就是校花啊。没有你就台湾就是第一女子，台北第一女子高级中学就是我们从国中教考第一次考试我们都叫联考，然后就先做了一次筛选，然后进入一个所谓的第一第二志愿，然后再从这个北一里面再考大学，那我的整个学校里面我称为都是鬼，就是充满着各式各样聪明的女孩。

说话人 1 15:28 
然后是全台湾最好的中学，对，女中就是他们，男中就是建国中学建筑。

说话人 2 15:34 
是，所以你可以想象，其实在那个北语的环境里面，其实我到了高中要考，当你要考试的时候，我们那时候已经多了一条申请入学，所以我基本上公班上已经有 1/ 3 的女孩，不是什么全台北是什么象棋冠军，演讲比赛各式各样冠军，他们就直接早就已经进去，或者是滋优声，或者是特别的，那你认识是什么冠军？我就是没有，所以我才要。

说话人 3 15:57 
联考，一家主对，一家主持人。

说话人 2 15:59 
没有就已经被淘汰，到最后只剩下联考，你知道吗？然后一试定终身，对我们来说其实是很压力很大。

说话人 3 16:06 
考试是弱势群体的一个出路。对对对，有权势的人是可以不必考试。

说话人 2 16:11 
的，是或者特别优秀的人，他们早就申请。然后那时候我们如果要考试的话，你就有 3 个途径，在学校，因为北女本身读书气氛已经太浓厚了，你身旁的同学都非常的自律，所以你在学校可以自习，这是一个另外一个，我们会有人去这个 k 书中心。 k 书中心你听过吗？你知道 k 书中心吗？他介绍一下，一个个就是有甲板，你的位置带，就像学校课桌椅这么大，旁边是高高的甲板，然后你是一个小时付钱给那个单位，然后。

说话人 1 16:40 
就像租爱情酒店一样，但是却去终点记对，终点的酒店，但他这酒店不是用来休息什么的。

说话人 2 16:49 
是来念书的。然后就只有一个灯讲，那就是租个。

说话人 3 16:52 
其实因为家里没地方租个位，对，就是。

说话人 2 16:55 
租客桌椅，所谓安静点就是一个付费的图书馆，我认为，然后因为旁边人都在念书，你就逼你自己念书。然后第三个就是现在台湾有补习班叫冲刺班，因为我们离联考7月 1 号，台湾是7月 1 号、 2 号、 3 号会考试，然后你 6 五月毕业到6月的，7月底有7月初有一个月的时间你要念书，所以这记得冲刺班，我弟弟就去唱过这个班，这个班特有趣，每天早上你 8 点前就要到这个班，如果你迟到两次以上，他不退费就把你驱逐这个班出去就是会很严格的，是有效规的。然后到了学校第一件事情，这个 0 那个，唉，我们也有，起初我们也有喊口号，也喊口号，对，老师也站在台上说口号，我一定考得上，见我一定考得上台大，然后所有的同学就跟着喊我，而且要手势，我一定考得上台大，哈哈哈，就是。

说话人 1 17:44 
这样，富士康就这么来。

说话人 2 17:45 
哈哈哈，砍 3 次，然后大家还要做早操，让大家醒醒，有早操，待 1- 2 分钟那种热身操，他们会放音乐让大家醒脑。以后好开始上课。你北。

说话人 1 17:57 
英女用不着去这玩意。

说话人 2 17:59 
但是我北英女是比较美，但是我弟弟是念台湾第二志愿的中学，师大附中，师大附中他还是去了。

说话人 1 18:06 
我总觉得西安的他这一家都是好学校，我们先休息一下，回来他还要跟我们讲一下，他们那时候主要去这种 k 书中心，不是干别的什么，念书基本上就靠宅，靠门对过强。 3 言行广告之后接着见。

说话人 1 18:42 
我不知道大陆现在有没有这个，但是以前比如说我在台湾念过书，在香港念过书，我发现在这两个地方每次到了那种大型考试的季节，比如说台湾的大学联考，嗯，香港的这个大学的这个会考，这种考试的时候，高级会考的时候总会就出现一个情况，就街上那些穿校服或不穿校服，你知道他是要考试？那些男男女女在图书馆呐，台湾那什么 k 书中心像校园里头混，那基本上都不是来念书的，基本上是来谈恋爱的，或者等着谈恋爱的，但是你懂我意思吗？这是高考爱情吗？你们那。

说话人 2 19:17 
也是谈学生的革命情感是吧？我跟一个男孩子就放下，说好要考上第一志愿，这是互相砥砺的革命情感。你不是。

说话人 1 19:26 
北一女校吗？你哪来的？我也跟男孩子说好。

说话人 2 19:29 
啊，就是因为女校。你知道 3 年下来你大部分时间都是跟女孩子在一起，我们学校连男老师。

说话人 3 19:36 
积压的那个刺客，那分泌敏感。

说话人 2 19:40 
能量煽情的女孩。我们看我觉得这还刚才说朱天心的时候，唉，这。

说话人 1 19:45 
学姐是不是朱天文就她。

说话人 2 19:46 
学姐？对对对，学姐都已经跟建中男孩你知道都还是有牵手看电影的时候。

说话人 1 19:51 
那两个学校台湾最好的，这两家学校是很近的，走路 15 分钟，南校是早放学 10 分钟，所以一放学就兜到他们那。

说话人 2 20:00 
嗯，一个女孩，我们行情走出校园就知道有多少男孩子在外面等，但是我们觉得就是比考 100 分考第一志愿好像更重要的。

说话人 1 20:09 
是。对对对，你说你继续说，我很有兴趣听那个，然后你那个男孩子你。

说话人 2 20:12 
喜欢看，我们在单性的就一个性别的学校呆那么久，你只有走出校园，然后才是解放，而且以前我们在。

说话人 3 20:20 
倒也没有同性恋。

说话人 2 20:21 
那倒还好，然后你才是解放，而且家长管的特别严。你也不可能说像现在年轻还可以唱 KTV 是没有，那时候没有。嗯，所以唯一一个合理的理由就是去补习班，去 k 书中心，然后可以看到所谓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有另外一个性别，你知道。

说话人 1 20:38 
吗？就在 k 书中心。怪不得。

说话人 3 20:40 
怪不得我，我有一次去台北，我在那个火车站对面这个市中心，那个地方晚上都是学生，我这一路在那感慨，这个学习气氛真好。哈哈哈，不过背后都有内分泌。

说话人 1 20:53 
的。他这个台湾是这么搞，但是怎么我们大陆不需要？为什么？我们现在有外隔空外援，有外援我们看看这个是什么？这就是我们的这个异性吸引力了。这个照片里面的就是风靡我们万千中国男子的苍井空。

说话人 2 21:11 
他的起码字写得挺好。

说话人 1 21:13 
的。对，苍井空特别给我们的高考的同学们打气，高考加油。于是同学们都很兴奋。好，那么，哈哈哈。

说话人 2 21:21 
还有人，我看网友还回帖说，为了这几个字，早知道再考一次有没有今年有苍井空驾驶几个。

说话人 1 21:28 
字再考？那不值得，除非你说苍井空还有什么给你，对不对？哈哈哈，那就没意思嘛，是吧？所以你看其实很多考试这个东西，我们过去看的时候，我觉得是有事把它看得太扁，就总把考试当成就是什么压力很大，什么其实他很多东西，你回家前一些考试那个阶段还是有些很好玩的事儿。

说话人 3 21:48 
而且那个时候中国重复，接着下来为您播出。

说话人 1 21:54 
珍宝总动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