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1 乡村生活荡然无存 是否还应有农村？（査建英 许子东）.lrc

[00:12.36]锵锵三人行，很多朋友都关心我们在去广告的时候谈些什么，我可以告诉大家这个，最近咱们扎老师刚刚到这个云南山区去去访贫，问苦了一把，对吧
[00:27.61]并不是这个初衷，其实就是正好放暑假，我带着女儿回来，因为我女儿在北美国上高中，然后还有一个他的朋友更是在美国生，美国长的，两个高中的女孩一起跟我们一共有 10 个人左右
[00:41.97]朋友啊，去云南，结果就去了西双版纳的山区，已经到了边境了，就翻过山就是缅甸了吗
[00:49.67]就没有想到，看着典型不像，太穷
[00:52.79]这个是木瓜薄饼
[00:54.47]对
[00:54.75]这是景红，就是他们的城市特产了
[00:58.32]特产
[00:58.88]对，很好吃
[00:59.96]挺好吃吧
[01:00.56]嗯，这你要就去景洪，就是些游客如云，而且我还惊叹他们的消费能力这么强
[01:07.00]嗯，这一场什么歌舞表演都是 100 多块钱，然后你入场以后你就看着
[01:12.11]噢，都是不是公费旅游
[01:13.99]我认为大家都很多都是家庭，所以他那个地区的很多也不是外省的，就是云南各地来的也不少，有一个小康的这种中产阶层所谓的这么一个人群
[01:26.18]可是我们开了车就上山，只是早晨很早出去，晚上回来，这样你看能走多远
[01:33.42]就到了边境那种大山上，马上就是另外一个世界
[01:37.18]嗯，因为他没有修路，有些断，修了一点
[01:40.86]那上山还是就是盘山而上，一下雨全是泥这种
[01:44.66]然后到了那些嗯，基诺族的山村，我们去了三个不同的民族
[01:49.70]哎，看看照片，哎，对，扎老师给我们看看照片
[01:53.30]唉呦，这是新
[01:54.10]姑娘，这个好像是哈尼族的，就是一个山寨里面啊，还有一个布朗族的，这小孩你看他没有玩具，就弄一个小花啊，而且还是正好是那天，就是有外来的客人来了，这些村民弄一些花纸的、塑料的什么，然后穿上他民族服装跳舞
[02:12.11]这个是基诺族的，就是一个啊，他其实是从外边念了职业中学又回来了
[02:18.22]嗯，娶了一个汉族姑娘回来，这是他们做饭的火塘，就是我们做了很多，你看这个是在哈尼族的那种一个大林子里边，他们因为那天正好除了我们还来了一些客人，他们就没有这么大的桌子，就在林子里边
[02:32.98]你看铺了芭蕉叶，然后用这种大洗脸盆，这洗脸盆都特别像我们当年，就是七八十年代那种塑料盆
[02:40.92]对，它里面放了他们就是聚餐的，聚餐煮的粥，烤的肉这些
[02:47.24]就是说我们同去的一个是叫孙立哲，他是当年是延安插队的北京知青，很有名的赤脚医生，他说这个景象就让他想起当年他们在延安，那是三四十年前啊，村民来看北京知青的那种感觉
[03:00.62]嗯，就是这里边外来的，外面来的人还很少，所以这些小孩就都来看来了，你知道吗
[03:07.42]就是看我们那些人嘛，然后你看这个他叫拉赔，这个贼守
[03:11.70]的当地女大款是吧
[03:13.02]对对对，他是他们村里边最能干的一个女强人，做茶的生意
[03:17.74]嗯，所以他就给我们载歌载舞
[03:19.86]还真的，这个他们当地还确实经常做上衣服吗
[03:23.86]不是，就是这天被跳舞穿了，然后大家都没下地嘛
[03:28.29]然后这可是这些村子里，实际上我们后来聊天嘛，问起来就是年轻的有很多这个壮青壮年还是出去打工了，比如去景洪，所以做他们这几年普洱茶火了以后，就生活比以前好了多了
[03:44.50]来源了吗
[03:44.98]就比如是去茶厂去看看了一个制茶厂，全部是 20 多岁的女工，就各地的乡下来的能一个月挣 1000 块钱，然后包吃包住，他们就觉得很好了，完全是手工的在那挑茶叶
[03:59.15]可是呢，你到了这些乡村，我一问就是普通的一般的四五口的人家，一年他也就是两三千块钱
[04:08.56]那你想就
[04:09.20]靠两三千块是靠种地
[04:10.56]哎，不是，就是他能收入，卖茶卖点山货，这是比较活分了一点的吗
[04:16.07]他有了一定的交通，有了一定的贸易之后，其他他们可以种点稻米种他自己吃，就是吃的和住的没有问题，房子也都是当地，那是森林，就木头房子弄点，顶多弄点马，但我感觉还是很穷
[04:31.98]这阵就跟这个陈丹青老师聊天，他不是现在上山下乡吗
[04:37.23]他画画到一个到农村去画画，他去的农村回来跟我讲，当然他是只是看到他看到的，但这个陈丹青特有的语言，他说现在这个农村就是城市建设吐出的渣子一样，他就说他见到的这个乡村呐，就是这个破败凋敝
[04:55.06]就是说你会感叹哪就是乡村生活方式好像没有了，就是因为青壮年不都出去了吗
[05:03.02]这都老话题，咱知道村里就是老弱妇孺
[05:06.82]嗯，农民都上楼了
[05:08.30]嗯，对吧
[05:09.26]这种乡村的生活方式荡然无存，而且你就看着，尤其是这个一些城乡结合部，还有就是这个那个垃圾遍地，就是让人感觉到，甚至有人现在提出一个问题，就是说是不是还是应该有农村的，还是应该有我们想象中的农民这种生活的
[05:31.55]但是我
[05:31.83]觉得这个是一个悖论，你看像丹青说的这个，我想恐怕是一些内地的农村
[05:38.26]嗯嗯嗯，就是它还是发展来了
[05:40.26]多年前我听过就有一个作家张钱亮说我们西北发展不起来，我们是很有风景的，很干净的，你们欢迎你们大家来污染他在一个环境和文化会议上呼吁大家来污染
[05:53.06]所有的作家都很愤怒，因为我们城市里的，尤其是文人的想象里边青山绿水这种田园式的生活应该被保存，它是淳朴的，是原始
[06:05.14]可是实际上穷人就是说在贫困的山区，你不要让他知道有另外一种生活方式，一旦他知道了，他就是老子要吃饭，老子要花钱，你知道吗
[06:17.17]你可以说老子要
[06:18.29]开车，老子要包着奶
[06:19.77]城，城市人凭什么让我们过着这种田园诗的生活
[06:24.01]你们看我们，因为我感觉去这个西双版纳确实那个风景如画，那茶园高大的树，什么各种植物水果就茂密，扔在地上就能长，它就是这种潮湿的非常暖的这种气候
[06:41.56]可是你去了这个方地的山村，你感觉当然我是带着城市人的眼光去看，这是
[06:47.20]美国人的眼光
[06:48.49]对
[06:48.80]是有一种轻微的这种罪恶感，就是说你觉得我们是不干净的
[06:53.76]尼国情调
[06:54.88]对，但是我最香
[06:56.60]我觉得是矛盾的，最近这个你要他们封闭下去，就这样保存了
[07:02.08]是看了另一头，到了我的祖籍山东
[07:05.52]对，我到了山东
[07:07.00]我先说一下，就是说我其实非常非常想回到我插队的地方去，我就这个插队在哪
[07:13.08]江西
[07:13.76]噢，我合计了红色旅游，合作了合计了很多次，都还没约好
[07:19.64]我相信我假如回去的话，我这个感受会非常深，因为我那批擦胸我们都在讲哈，希望就擦胸，就是一起那么应当
[07:27.21]对，一起，这个插队的朋友我们都简称叫擦胸
[07:32.05]他们现在有的是厂长，有的是什么外企的什么，有的也有的出国工作什么大家都合计，但还没有回去
[07:39.81]但我最近去的是山东的北部，招远，莱阳来蓬莱
[07:48.67]那么咱们发现了一些我原来没注意到的现象
[07:53.92]来，咱们留个悬念
[07:55.20]嗯，原来我们就叫现象，是什么呢
[07:57.16]广告之后你就知道了
[07:59.16]枪三人行广告之后见，徐老师回来的问题
[08:09.14]刚才什么问题来着
[08:10.02]山东
[08:10.78]就是到了山东北部的那农村，现在都没有县了
[08:15.02]你知道很多地方它这个县都改成市，少数贫穷，比方山东，你鲁国那些地方，鲁国那地方还有县，齐国那些地方都改成市，当然也不均衡，有些是相对贫困一点，招远什么，但是路都修的不错
[08:33.53]你看上去都不错，就没有变化的是什么
[08:36.69]厕所，厕所真是没变化，那几十年如一日，但是我有看到新的完全不同的景象，比方说他们都说比较富的一个县，就是一个现在叫市，叫龙口市，他就在海边，就是凭空四年的时间建起一个城市，你都没听说过，我估计这样的，他们告诉我这样的情况在中国其实到处都有，只是我见的少
[09:03.33]我们都有一个思维定势，就是觉得现在城市大规模发展，中国的人口一半到了城市，因此乡村是萧条的，是破产的
[09:14.01]那么而且我们对城市的发展都有一些固定的思路，就是我们城市化的是走什么路，就是农民工，二亿多农民工从农村进到城里，这是一，第二，我们的城市像巨兽一样的向往外扩展
[09:28.99]以前有过一个城市的扩大的方法是城市不动建卫星城，而卫星城跟主城之间是相下
[09:37.33]现在看来这个方案完全不行，卫星城都不成功
[09:40.77]现在的情况是主城跟卫星城之间打通，就是就是四环、五环，将来就这么一圈圈大饼，城市不断的摊出去
[09:50.54]但我这次看见一个第三种的城市形态，就是它完全是乡村，它甚至不是农地，它是树林，它就是到现在还有什么铁野鸡这之类这些东西，但是它被圈起来，圈起来以后它就变成了，它就仿造一个现代化的城市的格局，就是像一张白纸画图画这样的盖，里边有大学、有医院，就有一个农民叫宋作文，我看了他跟国家领导人的一一的照片，可见也是上面支持的
[10:28.49]然后这里面有大学、有医院，有很多房子，正在盖很多很多的房子，那房子都不大，几十平米的，整个是全新盖起来的，非常奇怪，跟外面的这个山东的乡下，你出来是很不一样的，哼哼，这使我看到了一种这个形态，让我想起什么
[10:49.93]你比方说我曾经开车从比萨，这个比萨协坦，那个意大利，我一路沿着地中海往法国南部，嗯，往戛纳那边开，你沿着海岸线，你开多一会儿就会有个小镇，开一会儿就会有个小镇，对不对
[11:05.21]有的是历史名城，有的就是新盖的一个区，他说他们也是这样，你进到那个地方，当然了，以我们城里人尤其文化人的眼光看，你会觉得他有点俗
[11:17.29]比方说有观音菩萨旁边那个高尔夫球场叫蒙格玛丽，凑在一起，对对，是不是有点俗，对不对
[11:25.86]可是我仔细换一个角度在想，它吸引了大量的城里人到那里去买十几十万的几十平方米的房子，他给很多在比方在青岛买不起，在济南买不起，甚至在北京都不行的人，他就集中过去
[11:47.35]然后这个里面就是一个一种新型的城市，你知道这，我看到了一种中国城市化的第三种
[11:55.54]当然在这种情况下，我当然会有一个问题，我就问农民，我就去一个，一个就是司机也问，做饭的人也问，我就问他们对这么一个在他们家乡出现的这么一个新城市的感受，农民的感受是很简单的
[12:11.04]他，我说你们会不会说家园被人抢走了，或者海岸什么什么农民就是说你帮那个他们做事， 5000 块一个月
[12:20.76]哼，有利可图
[12:22.68]嗯，但我倒是连你当地
[12:24.40]的人 5000 块一个月，农民就是这么简单，他说 5000 块一个月，他说我想跟他们说你们的你的家园被占了，就是
[12:33.56]刚才我说那个老子要吃饭，你别跟我说污染，其实是一个道理，那说的话就是话粗里
[12:41.12]实有糙理不糙，话
[12:42.16]糙理不糙
[12:43.16]但我倒联想你刚才说这个齐鲁，比如说这，其实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一种发展到一定阶段以后，它自然有一种跟传统的这种接壤
[12:53.56]其实
[12:54.68]就比较商家，从鲁就是比较相土，从孔子的时候就是这样，所以有这个齐鲁之变
[13:01.36]而且这些就是像什么后来的这些学院，像荀子他们那些都是偏奇的，就那个学院叫什么，我现在想不起来
[13:09.14]叫夏邑蒙哥玛丽，现在就变成蒙哥玛丽，我的意思就是说它实际上这个文化的基因它会传得很长的，你在一个突变
[13:19.54]的情况，农民全
[13:20.74]打乱了不是，但是它到一定程度以后，它会自然就是这种基因会变成显性的
[13:27.81]它适合什么一方水土，养一方人，然后它就出一种形式的文化，它会逐渐混合成一个适宜他那方水土人物的一个形态
[13:40.64]比如这种有点学术气息的海滨城市和内地可能更适于那种地
[13:46.96]田园就不一样，比如说我说的那个云南，它可能适于边境贸易，它种茶种，有以前的越它离越南进，它就会种咖啡，因为有法国殖民地的那个传统等等，它会自然地调解出来一个最适于它的生活方式
[14:02.22]但我们现在的种种不满和错乱都是因为变化来的太猛、太迅，路迅速，一下子就要全盘的要现代化，对吧
[14:12.05]他已经顾不上考虑
[14:13.53]就是说其实有一种生态多样性，太，这个地方适于长这种东西
[14:19.37]那
[14:19.85]我觉得你们说的还是好的，就是理想社会的家园
[14:25.85]你知道在这个吐纳的吐故纳新的过程中，很多真的是像渣子一样的人
[14:33.57]嗯，就被土到不知道什么角落去了
[14:36.65]所以你看你去过印度，嗯，你就会发现唉呦，大片的贫民窟，他们那些人都是从哪来的，对吗
[14:43.51]你从乡下来的，你知道其实中国我们不能说现在中国有多少，但是有，你看这个，而且是很多，我就把它叫做一些机灵人哪，就是我最近这个毕风拿给我看一个获奖的纪录片
[14:59.79]嗯，叫算命，我觉得排的还挺好
[15:02.10]那么这个它就是反映一个就算命的住在城乡结合部的，你知道啊，那就是说两口子怎么过日子
[15:10.30]他是个残疾人，然后就说我也要生活伴侣，我生活伴侣，我就去找村里这么一家人呐，那家人他老婆原来就住在猪圈里，因为他老婆也是一个又傻又有点残的这么一个人在，我们俩就这么谋生
[15:27.59]你你可以找出来一段给你们学习学习
[15:31.15]我适当的有这么一个不会说话的一个哑人， 40 多岁了，那时候我也 40 多岁了，这九二零年的，那我42，那个桃子已经 40 多万，是在他们家受气，在一个小棚子里待着，黑着睡觉，在小棚里冻得嗷嗷叫唤动起来
[15:54.02]哼，我的京东这样的傻人没人将要给接来，是给我做伴侣是吧
[16:01.25]连可怜了诚意强的让他少造的罪是吧
[16:04.95]后来我都上他们家去了，我一看那一看到那人没说他人也没隐瞒，反正贫不摘膝行不摘衣，光不摘路是饥不择食
[16:18.40]嗯，人品没能耐，他想搞好的，所以说我根本就没什么事就急了，就这么，缝缝补补，拆拆洗洗，我都能做，饭我能做，你们不就是干这一类活去吗
[16:35.74]所以我自己能做，他就不会做，我无所谓，我把整整我本身进来就此位就是给我做伴侣的，就这种想法，就陪伴我生活，就给我生活增添一份这个幸福
[16:50.41]有这么一个女人就感觉很像幸福的，这样就这样的小朋友就这么简单
[17:03.39]走，你跟他走，谁没成长，有时候你开车在路上走，你经常可以见到这样的一个，就我不知道这算县城的城乡结合部还是一些什么，就是他也不是农村，好像这个农田呐，也都被平整成了一片这个大白地，这是白茫茫大地，上面就一些乱七八糟的垃圾，一些窝棚形成一个小街道
[17:33.84]这这真是白不词烈，黑不词烈，惨不磁列的这么一些
[17:36.60]就是经常有些这样的地方，你在公路上看
[17:40.37]没错，北京就有通县，往通县那边走走，就是你说的这种，很多工业垃圾废物在那个，就在大公路两边，大水塔、水泥塔，什么搅拌机那种，然后周围就一个小村子，他就有一些饭馆，但是我看车司机在那吃碗面
[17:56.42]后来我还可以跟你说呢，就像徐老师这种观感，固然就来一座城，一座美国城，经常你可以见到
[18:03.51]唉，深圳有一个
[18:04.83]微缩皇家城堡
[18:06.39]对，深圳有一个
[18:07.19]那个玩的地方叫什么什么来着
[18:08.83]就是微缩景区，实景之窗，就一个微缩景区
[18:12.71]实际上你现在看哪两个地方
[18:15.31]就是他们说北京郊区就有，就是突然间就这一块
[18:19.91]对，跟美国一样
[18:20.83]扎老师你一去跟一个美国小镇完全一样，但是窗户后头就是一片荒地，什么都没有
[18:27.35]然后还有一种是我最近看到一些所谓的名胜古迹，当地领导真是爱文化，把那个古迹重新翻修了之后全都重新刷上，说我照着原来的花边重新贴一层，我一看呐，他们认为我这个比喻非常精当我说这不是迪斯尼吗
[18:47.35]你就是就弄的都跟迪斯尼那个小洋楼似的
[18:50.67]花
[18:51.39]中国有些地方有些欧式建筑物，这不是到迪斯尼了吗
[18:54.79]你看就是这种，雾然一座城
[18:57.89]对，所以现象到处能看到
[18:59.37]其实我们以前也讲过，全世界其实都是这样
[19:03.17]你在欧洲哪怕是最发达的地方，一般在法国，田园是非常漂亮的，巴黎市中心是非常漂亮的
[19:11.23]可是你从田园到巴黎市中心的巴黎郊区也是相对最破的
[19:16.19]我是在山东开车也是这样，乡村还可以，有些地方不错的，青岛也很好，可你进青岛的这一段，郊区这一段，就会出现刚才这样的人
[19:27.58]唉，你怎么能
[19:28.10]在山东开车，偷来的车
[19:29.62]没有，人家就扯几个小时就
[19:31.70]所以看得很亲切嘛，你很少的地方
[19:35.25]对，所以
[19:36.41]嗯，城市结婚好像是一个中国特色
[19:39.29]我觉得
[19:39.81]胶州好像，但是现在城市建设的脚步侵入了农村
[19:45.53]对，所以某种意义上讲都是城乡结合
[19:48.17]那你说
[19:48.65]这迪斯那句话，我就想起来一个荷兰的一个学者，他经常跑这个美国、印度、中国，然后他就有一个比喻，他说现在中国越来越像美国，就都是这种大迪斯尼式的建筑，印度也在追赶
[20:02.53]嗯，将来整个世界这美国画迪斯尼画就要蔓延了，就剩我们欧洲变成一个唯一的一个非迪斯尼的，那时候就是说我们就变成真正的迪斯尼了，你们都到欧洲来看我们
[20:15.46]哦，那个时候还有这样的地方，还有这样的国家
[20:19.62]你明白就倒
[20:20.46]过来了，什么需要真，哪个是假
[20:22.46]什么需要未来啊
[20:23.74]现在就是迪斯尼的那个城堡，假的
[20:27.53]嗯，是 copy 巴伐利亚的一个新天鹅堡
[20:30.85]对，可是现在那个新天鹅堡里面最多的游客就是中国拍婚那个婚纱照的团
[20:36.53]哈哈哈，很多人就是到那个地方去专门帮中国游客拍婚纱照，已经直接到欧洲去了
[20:43.47]不，我我还是想一想，我们中国这是一片神奇的土地，什么都有那么残疾的破败，但是也有
[20:51.02]接着下来为您播出珍宝总动员，出路好，可能会将来重返乡村
[20:58.67]我就是看到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