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0808 商业社会里处处都是套儿（梁文道 查建英）.txt

2023年10月20日 下午 3:53|21分钟 28秒

关键词:
广告、口味、肯德基、拉面、康师傅、日本、薄荷、豆浆、消费者、朋友、番茄、连锁店、中国、牌子、方便面、小孩、老师、感情

文字记录:
说话人 1 00:11 
枪枪三人行，咱们这个扎老师为了谈味千拉面的问题，要不是这个精神现在新闻界都没有了，扎老师以身试法，亲身去吃，对，你为了体验，哦，这味千拉面的对美味。

说话人 2 00:25 
就是昨天因为我听知道要谈这个，我去了查了，在网上说有一个赛特店，我住的又不远，我就那个去了这个赛特，结果呢到那告诉我为千拉面搬走了，但是有另外一家拉面店，也是日式的，叫面爱面，所以我就在那吃了一顿。吃了一顿的确是很像，也有骨汤，就是现在出问题就是骨头汤一样的大碗的，然后日式我还不仅还带，把我们家属都带去了， 3 口人在那吃了以后出来过了一段，过了一阵开始我还说不错，他对于一个连锁店出来以后过了一个不同的，全都觉得这肚子是什么感觉都觉得不舒服，也说不出来。

说话人 2 01:09 
哪不舒服，你明白吗？是心理作用吗？比如说他日式有那个海带似的，就是他那种撒拉就是鲜绿啊，就马上我想起那种就是真花和塑料花的区别，你知道吗？如果是塑料花，它更加鲜艳，但实际上它是塑料做的，那海带就是那样的，然后吃到嘴里又鲜的，你都就一激那种感觉。然后那个面汤也是的确是乳白的。嗯，但是你就喝了，我就不敢多喝了，几勺以后我感觉是不是很多味精或者香精啊？嗯，那种鲜味就感觉不真，你明白吗？而且我还是要清淡口味。

说话人 2 01:46 
我还问了一下这个服务生小姐。嗯，果然也像魏谦拉面，他说我是来打工，暑假打工的。嗯，安徽的，在合肥上大学的小姑娘跟着亲戚一块暑假来打工。嗯，我都不想就算了，别问了。因为我知道这味千拉面的报道里面已经说了，就一个月 1100 嘛左右，然后都是干的时间不是很长的，所以我去问他这骨头汤，他也说不清楚。哈哈哈，我说这是骨头的熬出来汤吗？是不太清楚，再一问才就暑假来的吗？没多久。

说话人 1 02:17 
所以我看为千拉面这我一时闹不现在，最近我发现我很无知，比如说这个，我一直到最近我才明白，原来和谐号就是动车。嗯，我长期以来就认为和谐号指的是从北京开往天津的那个动车才叫和谐号。因为早年去铁道部采访试做，我看到车头写一和谐号，到现在才知道。

说话人 3 02:41 
所有的成果都是。

说话人 1 02:42 
全都是，唉。

说话人 2 02:43 
对，那刘部长，对，前刘部长。

说话人 1 02:46 
因为前拉面我一直以为他是方便面，现在他们在告我是个店。

说话人 3 02:50 
你太无知，你从来。

说话人 1 02:51 
认为是个日本的方便面。

说话人 3 02:53 
你生活过了滋润，你从来用不着去这种快餐连锁店是吧？因为。

说话人 2 02:57 
快餐面他是这样，他那个是。

说话人 1 02:59 
一种饺子，但是我也不能说这个牌子的名字。不是，我觉得很好，是速冻的，是很好的。

说话人 2 03:06 
但是他那个面我昨天还特地问了一下，因为我看了那个菜摊上的那个照片，嗯，是像方便面，所以我就问了一下，我说你们这是不是方便面？他说不是，但是他还没有真的说谎，他说这是机器，不是手工面，不是干的，是湿。

说话人 3 03:24 
的，叫这个味千拉面，我们在香港我们可以叫它叫味精拉面，哈哈哈，因为这个面在香港是很早，但是深圳香港是同时开的，他不是日本人开的。一开始很多人以为他是日本人开的。你记不记得前几年反日游行的时候，在深圳他不给砸店是吗？对，结果后来一砸，如果我们不是日本人，冤的冤，比窦娥冤还冤。然后后来就发现了，他真的其实是中国人自己开，他用所谓的日本对日式的口味，但其实也不是真正日式会日本拉面还是有很大区别，它叫仿日式口味，有点像披萨哈。对，说是夜市薄饼，其实完全不是，对吧？嗯，然后跟着就是加盟连锁店，开的全国到处都是。那你可以想见，就开这么大型的全国联手规模。你说这个骨头汤，他说每天拿骨头来熬怎么可能？而且第二就是你如何可以保证每间店的口味一样，因为连锁店最重要一点是标准化的口味。嗯，你如果真用骨头熬汤，每家店你这骨头哪来的？熬多久？什么季节什么气候，这都不一样，不可能熬出一样味道。

说话人 2 04:31 
这个其实我觉得这其实并不是问题，问题是他说了假话，就是你就是个那个标准化的需要，所以你就是那个叫什么精还什么谷足粉化的。如果你没有标说我就是骨头汤多少钙多少，还通过了浓大的验证，大家也就知道你说的，我就是说的不是挂羊头卖狗肉，对吧？你说了这么多认证多少钙，什么弄得很原汁原味的，结果去那是一个标准化的，那我就对这感叹，就是说这么大一个店，这么多排，能说假话。说到这种我就联想到我前不久一个朋友叫张维营，他北大经济学教授对他说，这个中国的教育这个最大的失败不是说创造性不够，而是说假话不脸红。没错，他就给我举了。

说话人 1 05:24 
一个说真话才脸红。

说话人 2 05:25 
没错，他说他小时候在他陕西上乡下的，他说那时候小学如果班里边一个学生偷的转笔，一个人的转笔刀不见了，嗯，铅笔刀不见了。老师很简单，他全体学生排成一行，谁脸红就是谁偷的。嗯，而且他说这方法还真灵，就是那时候的小孩说假话了，他真的偷一个转笔，当时真会脸红。他说现在怎么可能呢？这个出来的学生，然后最后你不管是干嘛，各行各业，不是光是下海经商的，我认为你光说这个经商的，说假话，这个有点，这个都还太缩小了，普遍的一个。嗯，情况作假。

说话人 1 06:03 
照我说啊，他还不掌握撒谎的艺术，一个味千拉面，我看他就不如肯德基会编。嗯，因为肯德基他。那这最近也被人爆出吗？肯德基说肯德基也中国话，早餐吃那个豆浆。对，然后肯德基的宣传是古法古法做的这个豆浆，嗯，结果网友给弄出来说拿豆浆粉泡的，但是你肯德基没撒谎，你看肯德基怎么聊，说，你们注意我们怎么说的，我们的说的是获得消费者欢迎，对吧？我们说的是什么呢？为了向传统致敬，肯德基钻研古法。嗯，运，特别精选东北优质大豆，运用创新制作工艺，力求为消费者奉上口感柔滑、浓香醇厚的纯豆浆。这里边哪句话说不是拿豆浆粉泡的？的确。

说话人 2 06:58 
你说会聊，这个的确会聊，就是说他说的从法律意义上，法律。

说话人 1 07:02 
上。

说话人 3 07:04 
他讲古法，他可以甚至可以说这个古法就是我命名我这种做的豆浆的方法为古法。是啊，这是我的命名，甚至比如说就有一天我如果说我卖金子了，然后就说是假的，我说我没说这是纯黄金999.9，我说这是真金，没错，这个真金是种金的名字，是我发明的。

说话人 2 07:25 
对，不过这可能也是要训练，就是说，嗯，如果他撒谎撒的越巧，我觉得其实现代社会它是一个复杂社会，脑子也要复杂，那就要消费者脑子也要复杂。嗯，起来你就要看他这个，他这股把什么意思？嗯，不就是多一步，你一看就看出来了，噢，他这不是他自己熬的，就包括那个骨粉的，怎么就这么多家庭就一看这什么多少钙，就抱着小孩说去喝这碗骨粉汤了？其实你要是我觉得再仔细看一点，当然这件事上这个味千豆浆它没有著名，如果它像这个肯德基这样著名，你马上就能看出来了，对吧？它这个不是他在他店里边用骨头熬的。

说话人 1 08:04 
汤。嗯，其实我老觉得这个中国的很多事你是经不起的。我说这经不起是什么意思？你看最近说的这些事，我老想我要发起一个倡议。嗯，咱跟他叫板到底，就呼吁人来捐钱的话，我这提出的口号是检验每一个声明。嗯，检验不现存的产品，对吧？我估计有的厂商听到我要这么干，他得吓得哆嗦。嗯，就是美国就有这种组织，就这组织就看你每一个上面写的，你写的什么，你的成分，氮磷钾还是怎么着？多少，我找专门的机构化验。嗯，如果货不对板的话，包括你的产地，嗯，你的功效，嗯，所有的声明是我去核查，然后我告到你破产。是，那我能告你吗？你诈骗。

说话人 2 08:53 
诈骗消费者，中国都是有一出一招，就有一个对策。我来给你举个例子，就我就一个出租车司机告诉我，他说啊，你要是去长城，你可别在那吃饭，因为那儿的店全是骗人的。可是他那骗呢？让你骗的就是没话可说。比如说给我举一个例子，他说有一个什么长城脚下有个诸如饭店特别火，因为大家都要去那儿，就是看这个侏儒所有的人都是小矮人服务，所以他半天就都关门了，因为就是就半天营业就太火了。

说话人 2 09:26 
可是他就举一什么例子，他说比如说你要吃他的一个鱼，一看就是 50 块钱，很值一个大鱼，然后上来以后怎么唉，小二百怎么回事？后来说他没错，他人家那鱼后边写的特别小的小字，写着金，你根本看不见，你得拿方拿信，就实际上它是一斤 50 块钱，你这称一个鱼出来两斤多，再加点料，再来点汤。小二百，但是你不能说他说错了人家那。

说话人 1 09:56 
小字。所以说在中国生活你的眼睛真的要像显微镜一样，待会咱们去下广告，回来我给你看看广告枪三人行，广告之后见。所以在中国生活要擦亮眼睛，你就要能够辨别，有时候就差一点点，你知道吗？就是你再看看这几个照片，我们来看看，你瞧没有康师傅吧？嗯，那个也好像也是康师傅，对吧？是，你仔细看，是康师傅吗？是廉师傅，哈哈哈，廉洁的廉，看了吗？但别的都一样，你不留神当康师傅了？你再看下边，明白，金龙鱼，他这个金龙游金流神龙鱼，唉，是差不多，哈哈，你说他骗人，你也不能这么骗人，对吧？没撒谎，哈哈。来看下边，你瞧，一个是脉动吧。

说话人 3 10:52 
一个是涌动。

说话人 1 10:54 
这终于闻到的眼力架练出来了。再看下面，你瞅这俩有区别吗？奥利月，哈哈哈，你看他就整这个。

说话人 3 11:04 
对，但这个你还可以说，就你，比如说我甚至觉得这样子都还比较好，为什么？他这样？是有点，好像忽悠消费者蒙你一把，但是他起码比用了人家的牌子，但是里面是伪略仿冒产品要来的强点，有这样的例子吗？我觉得是吧，比如说他这样，他起码是个拿出个牌子来在街上卖，你可以说他这个牌子明显就超人，嗯，对不对？但是问题是说他起码是卖的货有名有姓的，有个厂在这，他不是那种说我盗用了你康师傅的名义，然后里面装一些不晓得什么玩意给你。

说话人 2 11:40 
那样子当然就是马上康师傅就会跟他打官司了吗？你盗用了我的品牌啊，他违法。

说话人 3 11:46 
的这个事查出来才行，对不对？是是是，对。而且我想说我们刚才说这些问题我真不觉得是中国独有的，这世界各地都一样，就是整个商品广告里面就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谎言或者是演示。比如说我举很简单的例子，比如说某个非常有名的国际性的大牌子出这个薄荷糖，口香糖什么这些你注意看它这个商标上面，它会注明说天然薄荷口味，你的问题在哪？你吃的时候你大概会以为这个薄荷糖、薄荷口香糖真的是薄荷做的，他讲天然，不是，他讲是天然薄荷口味，口味是天然薄荷的口味，但这个口味是怎么做出来的？其实大部分的口香糖材料是完全一样，最后使得它有味道。

说话人 3 12:34 
分别的在哪？是最后加的这个调味剂，那个调味剂是化学调成的吗？闻起来就像天然薄荷口味，因为等于说某个非常有名的美国的薯片，大家常吃的这个薯片上面会写说这个新鲜番茄口味，那你一下也以为这是新鲜番茄，做我买是，对吧？口味，那真的很番茄，是吧？但那个味道也是调出来那种调味粉是白色的，一瓶一瓶看起来完全一样，一开这个是薄荷，一开这个是番茄，然后那个调味粉去炸那个薯片，但他没有说用新鲜番茄来做，他只是说他用了新鲜番茄的口味。

说话人 1 13:13 
所以处处都是套。其实现在这年代，但我觉得还是。

说话人 2 13:17 
要训练。比如你要是那不常住在美国的话，你马上就知道这凡是只要用那个字口味就这 flavor 是意思就已经不是天然的了。对，就是一个加，对，就是加工的。

说话人 3 13:30 
添加的，而且广告也很难暗示，比如说你一个沐浴露，这个沐浴露它宣称它有这个什么海天然海盐的洁净作用。而你看那个广告，看到一个美女很爽的泡在海里头，这像马尔代夫一样，他就让你幻觉以为这个东西跟马尔代夫好像有某种的联系，其实一点关系。

说话人 1 13:49 
都没有。所以实际从商业广告这种出现，你看最早的，我就记得还研究过最早的美国报纸上登出的第一条广告，有点像今天那个报纸，就登那个租房信息那一版的那种广告，其实那真叫实实在在，某某某门某票某号卖这个咸菜，什么，就是这么一个东西，对，什么都没有，别的你知道吗？到后来这个虚头巴脑，这个虚张声势对增加，而且到今天来你要较真的话，我认为有行骗的性质。

说话人 1 14:22 
为什么这么说呢？你看有些广告，不仅是像你说的那个美女，有些广告，这其简直就是以情动人了。嗯，他不是说功效了，他是打动你的这个感情。你看我，我可以给你看一个日本的，是什么呢？他讲一个燃气的，让你用燃气这个广告。嗯，可是这里面有一个很细，你看这个广告你很感动，因为它这个广告讲的是人跟人之间的感情。那么但是你较真来说，这是欺骗消费者的感情，因为这个感情，这个亲情跟这个燃气是不是好用，是不是安全。

说话人 3 15:01 
跟这个品牌的燃气和。

说话人 1 15:02 
质量没有任何关系。对，可是你利用了人的这种情感脆弱，你行销你这个东西，那么我说要较真的话，这不也是一种欺骗感情？对啊，当然。

说话人 3 15:13 
所有广告我们。

说话人 1 15:14 
可以再让我们的感情被欺骗一下。

说话人 4 15:18 
息子との会話が少なくなるもの。お弁当だけはちゃんと作ることにした。それはちょっとした一方的なメールみたいなものです。これは毎日続くと思うなよ。はい、今日からベント。息子からの返信はなくても続けられた。お弁当はいつだって空っぽになって帰ってきたから。はい。

说话人 1 16:05 
你看，嗯，这个骗子，这个骗到什么？骗到这个真正会撒谎的，你知道都说是跟女孩撒谎，要有一句真话、九句假话什么的，它真正这个燃气，这个火，你发现没有，在整个广告里只是一个画面，两个，两个别的全是母子之间的这个亲情，这个骗子，这叫。

说话人 3 16:27 
这当然恋爱，你别厚这个，你知道前，那你说这个还有比这个更牛的日本广告，就前几年，我们记得 90 年代日本不是发生过版神大地震吗？嗯，那版神大地震的时候不是曾经震坏过当时的日本的这个一些电力网，结果就在前两年版神大地震 15 周年的时候，日本这回我们都搞懂了，它的核电原来是分东西两边的，他关西这边那个电力厂为了要告诉大家要相信我们，我们核电很安全。那还没辅导这些事的时候。嗯，我们安全的很，可靠的很。他拍一个广告，那广告你知道什么？那个广告牛了，完全没有任何电力的感觉，和电这些我形象完全明确出现的是什么？一堆小孩， 15 岁的小孩，嗯， 15 岁的年轻人有的打篮球，有的看书，有的在笑，有的在跳舞。他讲的是说这些人就是当年版神大地震的那一天出生的人。嗯，然后 15 年来他们很快乐的成长，怎么样？到最后一个尽头才看到这家公司的人正在很努力在一个电线杆上架电线，说，我们永远跟你在一起，哈哈哈哈哈。

说话人 1 17:34 
千千三人行广告之后见，这个扎老师提的那个，也对，就是说好像这跟我们这个风俗习惯就有关系。嗯，我们没有什么声明是认真的。嗯，你讲的日本那个实际还是精确设计的一种广告。嗯，营销。但是实际上从另一方面来讲，你发现没有什么人对声明认真，就包括你一个教授的履历为什么弄出假的？有的时候是他并没有想从中图立，你知道吗？他只是不习惯，他就这样无所谓，是吧？一说那什么大学毕业的，这什么所谓？嗯，没有认真过。

说话人 2 18:13 
对，而且或者他当他想很认真的对付一件不认真的事，你也很可怕。我为什么刚才说那个对那个把字体放小就特别有感触呢？嗯，就我前些年就出了一本书，在这是在大陆出的。嗯，当时因为有些章节经过编辑的删节。嗯，我当时不是很高兴，我就是说这个要那个著名的，你应该至少给我注明一下这个章节经过删节了，不是我愿意的，我自己同意的删节，结果这出版社最后就用了一个特，你真得只能用显微镜才能看见的字体在那个结尾处理级别的。对，这有什么本节有删节？不要说跟我们好歹，我就觉得他也是说著名了，但是谁会看见？你真的只能戴放大镜才能看见。嗯嗯，而且他是很认真的在做这件，就是让你不要注意他的事情。

说话人 3 19:06 
不明白，其实你说这个声明不只是声明，我觉得现在整个中国都不是个认真的国家。嗯，比如说我举例，在香港，像这几年不是特别多大陆来的留学生或者来念书的孩子吗？其实大部分都还是挺不错的，但我们往往跟一些教书的朋友聊起来，大家都有一些奇怪的遭遇，而且遭遇的类型都很像。其中一个例子是这样，最近一个朋友他教书，他就发现他这个学生做的教的功课是抄袭的，嗯，然后就不能给他合格，就给他不及格了，结果给他不及格之后，这个孩子就三番四次写信来要求让他及格，然后还辱骂我这个教授朋友，真的就说这个你太不像话，他是个女的，而且还说这个你，你身为女性要珍惜自己的女性的美德什么的，哈哈哈。

说话人 3 19:54 
然后到了最后最有意思，他写一段话，我觉得特别点出要害，他那段话写什么呢？他就跟这个我这个教授朋友说，我给了这么多钱来上你这个学，无非也就是来混个文凭，你挣这些钱无非也就是你教书无非就是挣口饭，何必大家那么认真，你这么较劲没好处，没谁有好处。嗯，然后来呢？我那个朋友把这个信转给系主任，他们去看，正式去处理，这学生才忽然就吓到了，就乖了。这孩子写信给这个朋友的时候都是这些口气，一旦遇到系主任，整个学校就等于体制出动了，来接管这事了，他就吓到了。那后来我发现他很多朋友在这遭遇到一些小孩，他们一说，什么啊？您干嘛给我不及格啊？给我这个低分啊？什么？何必那么认真啊？但我觉得有趣的是，如果你真的那么不认真，你干嘛在乎那个及格不及格？你干嘛在乎那分数高还低？

说话人 1 20:55 
他要过关？对，就要完事大吉。

说话人 3 20:57 
很有意思。我觉得你。

说话人 1 20:59 
记得就。

说话人 3 21:00 
今天这个中国这个不认真。我们。

说话人 1 21:02 
你让我们从最近从香港调来个领导到北京这儿，这领导那天开会还批评他们说，我不明白你有什么必要你找我签字要领 20 盒袋子是吧？我签了字之后他自己把 20 盒改成 40 盒。不是你，你这需要 40 盒你就给我接 40 盒。我也不是不。

说话人 3 21:19 
给你，你接着下来为您播出珍宝总动员。

说话人 1 21:23 
可能突然想我需要 40 盒，自己改了才拿 40 盒，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