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20 从西安“绿领巾”聊起（梁文道 竹幼婷）.txt

2023年10月20日 下午 3:58|22分钟 0秒

关键词:
领巾、孩子、学历、小时候、教育、中国、梦想、学生、老师、生命、台湾、学校、芭蕾舞、美国、红小兵、生命状态、人生经历、网络节目

文字记录:
说话人 1 00:12 
枪枪三人行文道，这个咱们得感谢右婷哈。嗯，他们支持我们刚刚做完那个天下备网罗，对，就匆匆赶到我们这里，是马不停蹄，马不停蹄，你一说到这个马不停蹄啊，我就想起来了，我就一见面我就问他，我说那个天下被网罗能看得见腿吗？他想想他看不见，我说那你就是专门为了我们了。唉呦，这个又行，什么意思啊？这个腿，这，嗯，就是他会提到风景线没得，没到风景线是他会成为今天妨碍我专心做节目的一个重要的。

说话人 2 00:46 
天下被网络跟腿的关系。

说话人 1 00:49 
你看看，看到了吗？文档看到了吗？我跟你说，尤婷的腿在本台是出名的，经常他一个人走在前面，一回身后边好几个男的跟着你就尾随。又听今天的天下被网罗说了一个什么重点新闻，今天。

说话人 3 01:05 
还是继续关注小悦悦的事情。

说话人 1 01:08 
吗？除了小悦悦的事情，再来。

说话人 3 01:10 
关注奥巴马，他开了一台大巴士到的向下里面去，希望能够拉点选择自己开没有，当然这个其他人。

说话人 1 01:19 
而且你看把我，就那天我在香港电视新闻上看见一嘴，我才发现连奥巴马都拿中国说事儿，你知道吗？他就引用了一段奥巴马讲话，奥巴马这怎么忽悠美国人？就他在讲，他说难道你们希望世界上最好的高速公路在中国建吗？世界上最好的铁路在中国建吗？不，我们要把这些项目都拿回美国来，他现在要给美国就业机会吗？唉，你看他都拿这么多年了，他拿这么说事好，除了奥巴马还有什么事？你还要我讲？你能不能说说我们要说的这个事情。

说话人 3 01:55 
要和我强什么事？绿领巾。哎，昨天说了，我们昨天就。

说话人 1 02:01 
赶上了。对，我们比永远比网络天下背网络慢一步，对吗？对，我们。

说话人 3 02:06 
最小的绿。

说话人 2 02:06 
领巾。咱们腿短吗？那。

说话人 1 02:08 
怎么办？那又挺腿长。哈哈哈，你知道我们红领巾是怎么回事吗？对。

说话人 3 02:14 
我是来了凤凰。对，我真要承认，来凤凰做节目以后开始慢慢知道这个红领巾的事情，因为很多红领巾的小天才出现了，就说从小就挂红领巾。你们。

说话人 1 02:23 
台湾过吗？你们台湾的？当然了，我红小兵。这这个红领巾，那你都够格挂红了，你都可以，我怎么？唉，我小时候是红小兵，那个时候都挂，那个时候已经不叫少先队员了。你知道这个历史吗？我们在红领巾是革命鲜血的，不是革命烈士的鲜血染红的，就是打败你们国民党，其中包括。但是在，我到之后这个名字有一度改变了，就不叫少先队员，是有那么一阵，就我挂红领巾的时候叫红小兵。嗯，那是为了我上中学以后我就可以当红卫兵，但是我还没当上红卫兵的时候，四人帮就打倒了，就没得当，我就没当上红卫兵。你知道吗？我当过红小兵，那。

说话人 3 03:09 
小时候领红领巾的时候就表示是学业特别优秀，跟现在的意义是定义是。

说话人 1 03:14 
一样的，不单是学业，他就反正就意味着你，你全部等人。

说话人 3 03:19 
都可以带。

说话人 1 03:20 
比较进步的先进的孩子，你都应该就像那个时候我们都应该争取入党一样，你都应该争取入红领巾，你没戴红领巾你就比较落后，你，你晓得吗？当然，到最后我记得我们班上就全戴红领巾。对，那些。

说话人 2 03:34 
一般都是。

说话人 1 03:34 
一般的。对，就全部中间。

说话人 2 03:36 
不一样。对，但今天的红领巾比较有点像台湾以前你的这个手册，那个记录部上面盖小白兔比较多那种。对。

说话人 3 03:45 
对对，但是我们都学兼优，我们为什么发个小苹果贴纸贴在上面啊？或者是盖个品学兼优，但不会，就是走出校园，或者是你的校园里面你是看不到，你不会知道他，特别是好学生或坏学生，这是不知道的事情，但是不会有人知道。那我们。

说话人 1 04:01 
让你一目了然，我们来看看我们这个照片。嗯，这是内地某学校，是吧？唉，咱们导演看看，你看，唉，这个家长们仔细一看，唉，有的孩子戴着红领巾，你看他后边有的孩子怎么戴着。

说话人 3 04:13 
绿领巾？对，这新发明吗？对。

说话人 1 04:16 
就绿领巾。后来家长们就说了，这怎么能这么搞呢？就是说这是歧视我们孩子，说差的学生难道就带绿领巾吗？然后这个学校赶快出来解释说不是他们都应该加入少先队吗？应该带红领巾吗？那没加入之前我们也给他们个毛巾，不是毛巾的手巾，我们也给他们个东西套脖子上，那。

说话人 2 04:38 
再小就。

说话人 1 04:39 
口水巾。后来有人说呀，说你们这个学校说的也不那么对，说有那种就是预备队员，少先队的预备队员带的绿领巾，说在其他地方曾经有过说，但是不是你们这样的，你看说是这个样子，哈哈哈哈，我说这是为我们这些男孩子将来戴绿帽子做准备，哈哈哈，戴个绿手机。他们。

说话人 3 05:00 
不就开玩笑说如果红领巾是革命先血的这个血，然后这个绿领巾就是这个学校校长绿帽子的印象，哈哈哈。他们说因为他们认为说不应该把小朋友归类，那个学校老师是说我们要鼓励小朋友说我要拿早点把这个绿领巾去除，所以我要就希望他更上进。但是这其实已经给小孩做一些标签了，而且陕西的这个少工队已经否认，他们说他们坚决不支持小朋友戴绿领金，因为这。

说话人 1 05:27 
传统。你知道现在中国有的这个学校老师就让家长反正有的明示，有的暗示，就可以去做那个什么那个那个什么智商测验，哦，说测一下你们家孩子智商，说你们家孩子这个好像都不会做作业，你们在上课不能集中注意力，是不是儿童多动综合症？有的，他是升学率的压力，他把这帮孩子验了这个智商有问题之后，他就不把你算到这个正常孩子这一波里，是那么统计升学率，它就不在其中，你搞这个。

说话人 3 06:01 
是吗？是这样子，所以台湾以前也有什么叫数理自由班，我们已经进去了以后，他就会让你去做数学跟理物理、化学的一些测试，那如果你特别聪明，他们就叫做自由版，不过后来自只要在国民教育里面的话，全部都不准有这样子的一个分别了。所以尽量就是让小朋友觉得现在多元化发展，你不一定是数学好或者是英文好，我这辈子就注定发达。

说话人 1 06:26 
数学英文都不好也。

说话人 3 06:29 
可以很发达，是。

说话人 1 06:30 
吧？是啊，对啊。而且你知道前一阵我看我们石家庄的报纸开了一个会，说有一个中学生写了一本书。嗯，写中学生的叫生命状态。老实讲，他这个引用了一段话，我想给你们看一看。嗯，因为我觉得这段话说的特别好，不仅是说了现在一些中国大陆的这个孩子们的生命状态，而且我怎么发现这些孩子说出了我的生命状态？真的吗？就是我说怎么咱们。

说话人 2 06:56 
都是你的生命状态，还处在中学阶段，不是？

说话人 1 06:59 
唉，不，他还是说他的生命状态还已经到了我的这个阶段了，你可以看看他早衰了，是吧？不，你看看，大家看看，这是一个我们的内地的孩子。嗯，他说生命应该是一种旺盛的东西，可我每天呈现给大家的是一张菜色蜡黄的脸。不旺盛，生命还应该是一种特别阳光的东西。可我经常心情郁闷。不阳光。生命还应该是一种灵动的东西，而我反应迟钝，上课经常听不懂。向弱智不灵动。你再看下边，小时候我为一只蚂蚁找到一粒饭，一片叶子落在肩膀上欢呼，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变得越来越麻木，每天除了机械的上课作业，吃饭睡觉之外，对谁对什么都感动不起来。所以老师，他是对老师说，所以老师，我认为我没有生命，只有一口气，是一个只有一口气的。

说话人 3 07:55 
人。好沉重的一个呼吁。

说话人 1 07:57 
这不就是行尸走肉吗？

说话人 3 07:59 
是啊，而且你知道最近我们前阵子叫田侠，被网络节目也是就谈到一个这个 16 岁的博士生，他是那个数学博士，对，他要这个妈妈买房，在北京。

说话人 1 08:10 
全资。

说话人 3 08:11 
对，而且他还说不这么做，他就那个不去做那个口试，口试嘛，就威胁父母，那他们就说你这样怎么可以威胁父母呢？他说，噢，因为我觉得这个我在成就他们的梦想，所以他们应该为这个梦想付出一些代价，我觉得这个整个价值观，天哪，台湾话有一句话，台语叫做卡，他猜他搞，他加片。就是读书读到背后去，你等于没有读。妈妈小时候常会跟我讲说你不要读书读到背后去，就是说你这些知识如果没有教会你孝道，教会你一些道德。他说等于没有读你。

说话人 1 08:44 
我跟你讲，他就说的这个事一点都不陌生，因为我们朋友圈里也有一样这样，你说这个孩子咱们是不是不应该强迫给他梦想？就是他们家孩子这父母亲就为了孩子移民，移民上美家就移民辛辛苦苦的这个打工，可是这个孩子整天在玩电脑游戏或者什么的，到最后这个孩子就跟他们讲说这个我是实现你们的梦想，你们要给我买单，你们当然要给我买单。最后问这个孩子在美国他要学医，嗯，天哪，学医在美国是富人家才学的，他父母不是也不是就要公 8 年吧？对对对。

说话人 2 09:25 
他是这样子，医学院是要先念完本科，对，再训练的。

说话人 1 09:30 
对，是，然后你说他孩子就对他那么穷的父母提这个要求，然后但是振振有词，就是说你们把我弄到这里来的，我在这里举目无亲，对吧？就是除就除了你们，对吧？连个跟我玩的同学都没有，你们，我就是为了实现你们梦想，你们呢？当然应该买单，我要学最高的，我要学一什么的。咱们去下广告，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说话人 2 10:15 
就你刚刚讲那个状况，我觉得很常见嘛。在今天我们国家就是很多年轻人，他从小到大都没有一刻觉得是自己是为自己活，自己是在为自己负责任。所以我们如果说一个就是您那个朋友的孩子，他说他是为了要圆父母的梦。嗯，才训练这个书或者那个博士生一样，我觉得是一样的。这个你说真的能够完全怪他们吗？我觉得也很难讲，因为他从来没有一个责任感是什么东西？责任是要自己替自己负责，你才一开始有责任感，当你从小到大你做的一切的事情都是别人指定你，你为了要达成一个别人设定的目标而去做的，你从来不被鼓励发展你自己的东西的时候，你怎么会有责任？

说话人 3 11:01 
所以就变成说中国的现在教育就只有一个单一的价值，它不鼓励你多元的一些方向。我只有我们以前叫武玉中的治愈，就只有学科成绩好，我才会在这社会上被认可，而且被认可很重要，变成是这样，所以才有红领巾、绿领巾，嗯，我要别人觉得我好，嗯，妈妈才会觉得我好，那或者老师才会觉得我好，同学觉得我好像才知道我会好，我不会自己觉得说我今天做成了一件事情，我的成就感来自于我自己的肯定或别人这边说你很在乎外界的眼光，那这是很可怕的。

说话人 2 11:36 
但是我们跟。

说话人 1 11:37 
美元不都是这样吗？不是我，我就我我，我是岔开，我是我，我是觉得这是不是一个人性？就是说我们人都是要靠别人才能肯定自己。

说话人 3 11:49 
但教育不应该教育你这样的关系。

说话人 2 11:52 
没错，我觉得两个都对，就是人的确是要在活在他人的认同之中的，把他人的眼睛当镜子来照自己，这是一定要的。但是问题是这里面你的自主性从哪里来？我觉得我们可以参考一下美国，因为美国是另一个极端。嗯，美国教育这几年也很糟糕，甚至被人骂，为什么他们进入一个 me generation 之后就是什么东西都是任何一个年轻人说我要有我的主张，别自我对，我要有我的想法，我要有我的发展，我要我的道路。

说话人 2 12:22 
那这个我到最后就是他可以完全不管别的人对他的看法、印象，乃至于很多人诟病美国的这个学术成绩，最终学生的这个考试成绩各方面数据不断在下降，或者不断的被亚洲或者别的国家超过，跟这个也有关系。所以我们两边正好是处在两个极端，他们是过度自我，但是过度自我其实也就是没有自我。因为当你一个人，你一天到晚说我要自我，但那个自我是什么？那个内涵是什么？你只剩下一个形式的选择，比如说这是我的选择，我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但是当你在追问他，那你为什么爱这个？或者说为什么这个选择对你来讲这么重要？你可能是没有内容的。嗯，那中国今天的情况是怎么样呢？就是说起话来大家都是有内容的，我要这么做，这么做，这么做是很好，那这个是你选的吗？不是。

说话人 1 13:16 
啊，是是是，就像运动员不也是这样。对啊，我记得曾咱们曾经有一个那个谁芭蕾舞团的那个赵汝恒。嗯，现在还是团长还是已经不是团长？我忘记了，就是中国芭蕾团，他在一个瑞士，在哪参加一个国际的芭蕾舞比赛，好像做评委，最后他就发表评论，他就说他说我就发现我们中国来的孩子，这个芭蕾舞演员，这个基本功、这个体能、这个动作，那都是一流的，甚至比外国孩子都强。但他说但是就在一个最关键的地方说人家外国孩子来参加这个芭蕾舞的自愈性强。嗯，我们的这个芭蕾舞演员自愈性不够。什么叫自愈性？就自个美，觉得。

说话人 3 13:57 
快乐，这。

说话人 1 13:58 
对自己享受自己这个舞蹈，这个动作，你看得出她爱自己，跳得漂亮，说这个我们没有，对吧？因为我们是从小看你这块材料是个芭蕾舞的材料，喜欢不喜欢，结果苦练，是吧？就是这样才能，其实。

说话人 2 14:12 
艺术都是这样，艺术跟技术的区别之一就在这里嘛。嗯，我记得我刚刚上礼拜看了一个访问，很有意思，是英国那个金融时报访问英国的一个很有名的大钢琴家，叫内田光子，他日益的一个大纲形象里面谈到了朗朗，他讲什么？因为那个记者说你是亚洲，被认为是亚洲人之中钢琴最好的一个。大师说你怎么看现在红起来像朗朗这样，他说我们现在还是别谈朗朗吧，现在谈他太早了，如果过了 10 年之后大家可能不记得他了，那就算了。如果过了 10 年之后大家还在讨论他，那我就会跟老师说，嗯，well， done 做的不错。

说话人 2 14:55 
为什么？因为他提到一个现象，就是说中国现在出的一批这种音乐神童都是技术上绝对满分，绝对合格，但常常被外国的乐评家或者是资深的乐媒批评，为什么就没有音乐性？这个音乐性是来自于粗俗一点讲就是内涵，那个内涵来自什么？就是你有多喜欢这个东西，你小时候对他的感受是怎么样？你跟这个东西的关系是亲不亲密，这些东西是能够听得出来的。

说话人 3 15:26 
是，所以可能他们在弹钢琴过程中，中国的钢琴家可以弹出这个节拍器，它每一个哒哒哒的声音，它这个每个节拍录的是对的，但是一个八哈曲子，你永远每五个人，他应该有五种看法，但是，嗯，可能中国五个音乐家谈的是一种看法，就会有这种。又听。

说话人 1 15:43 
关于音乐的见解，我都听不懂哎。才女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他们找到一个证据，说明 1947 年的时候，大学生比今天有独立见解和维持见解的能力都高多了。我就给你看这个照片，他们找到的这个证据，这个真是非常汉人的。这个事情。 1947 年因为教育经费删减，上海交大 3000 学生要到当时的首都南京上访是吧？进入北站所有列车停开不卖票。学生在厂房找到一个车头和 27 节车厢，由机械工程系自行组装并且开出车站。政府大惊拆掉一段铁路，土木工程系的学生利用路边的工具材料重新铺好，政府又拆一段并收走材料。学生拆掉火车后段铁路补前段开到南京。

说话人 2 16:58 
哈哈哈，但是这里面我觉得重点难道不是那时候的政府吗？哈哈哈，就是他阻止这帮学员上访的方法，哈哈哈，是去。

说话人 1 17:07 
拆铁路，哈哈哈哈哈。

说话人 3 17:08 
他还不错，还没有抓人，就是他对他是用一种比较软性。

说话人 2 17:13 
的抵抗，国民党就会完蛋，对吧？就是这么搞， 1947 年。

说话人 3 17:18 
就完蛋，38。

说话人 1 17:19 
年还是民国教育还是完蛋吧。你说还真的是，为什么今天的这个咱们就说这个成功，我是不是因为从小我们就被这个分拨划分，咱们今天从这个领金看得出来吗？嗯，哎，从小它是一个标准，就是什么样的人。你是可以是少年先锋，我甚至觉得我这大不敬，我也是少年先锋队员，对吧？但是我甚至觉得少年先锋，那这意思后进怎么办？这个少年里头，嗯，有一部分叫先锋。对，那后锋后。

说话人 3 17:57 
虽然后来。

说话人 1 17:58 
后军。

说话人 3 17:59 
是希望鼓励后锋变也变先锋，就是看到前面有先锋还需要跟着他的步伐。

说话人 1 18:04 
走。那么我问你，先锋是有一个目标的，对，你以什么为这个目标？

说话人 2 18:10 
没错，这就是重点，这就是重点，就是中国这个先锋。嗯，已经变成一个空洞的概念。但是问题是今天你问那些少先队的，哼，前面是什么？哈哈，买楼。

说话人 3 18:24 
对博士生来说，他说就是买楼。对，就没有楼，这个。

说话人 2 18:28 
先锋的实质内涵没有了，你怎么还叫先锋？所以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我们第一，我们不多元，我们只有一条路。嗯，而这条路，这个路往何方都是空的，那个内容是不见了的。

说话人 1 18:44 
那你们台湾路就多吗？

说话人 3 18:46 
台湾现在鼓励职工教育他把，就是说以前我们还有所谓的高职高中那个学历是感觉差一等的。嗯，所以你念职业学校，你出来好像就觉得你的学历并没有高中生那么好，但他们现在让高职的这个学历的相等于高中的学文凭。所以如果我今天去念职业学校，我学的是汽车的修护，我学的是美容美发，但我在社会上其实我是可以等于一个高中生的学历，同样我可以挣到一样的钱，我不会因为有这个学历上的不平等而导致我出来找工作的时候受到不平等待遇等等，所以他们尽量是在这个学历上让他们是一样。

说话人 1 19:23 
的。你像咱们最近讲这个乔布斯，咱们就发现说中国还那天我看一中国一个地方什么市，说投资上千万，对培成批的培养乔布斯。是的，对人才，我说这个思路本身就有问题，乔布斯式的人才不是成 p 的，他就是一个对咱们就去缺乏对个人的尊重。

说话人 2 19:42 
是，不过也不能这么讲，那也是有一代人的，你发现乔布斯跟盖茨比尔盖茨他们那一代人出了不少人。嗯，就天才总是要扎堆的，很少一个是一个完全孤立的一个有成时代。

说话人 3 19:56 
教英雄，就说在那个氛围下面大家。

说话人 2 19:59 
会，他们会有彼此竞争，但是他们要有足够的差异。

说话人 1 20:03 
还有就是你像春秋战国。

说话人 2 20:04 
诸子百家就是这样，从来这种时候人才总是扎堆出现，所以我们要研究的就是为什么会扎堆，什么样的环境会让他们扎堆出现，你就会发现通常有几个要素，第一就是一个很好的一个外在的一个环境，比如说大家都喜欢某样东西，大家都欣赏某样东西。第二就是一定要有很多的机会，第三一定要有一个很开放的空间，让他们每个人都尝试不同的路。哎，摸着，因为路不明确，没有人知道那个年代，你想想看电脑刚刚开始，谁晓得什么叫家用电脑，嗯，没有人知道家用电脑会，那时候大家的梦想就是全世界大概几千部电脑就够了，你知道吗？嗯嗯，在那个年代你没有人知道前面的路怎么走时候，所以大家就往各个不同的方向，你试这边，我试那边，是这么试出来的吗？

说话人 1 20:54 
而且好像还不是说马上见着效益。不会不，有些时候你就，我总觉得有时候你让他轻松一点，他对这个感兴趣，你看像小孩，像我哥哥他们，那个小孩小时候我觉得坐个飞机或者自己装一个音响，那个兴趣是特别纯真的。嗯，我觉得那个兴趣往往导致他真的创建，哪怕他未必读大学，但是咱们只要能够保有一个人，他可以陶醉在他自己的这个所号里，也没有受到谁的这个说干涉打压他。最后你看乔布斯自己就这样上学不高兴不上了。

说话人 3 21:31 
因为我一直都觉得精力是重要于学历，所以我们应该要鼓励每一个个体。是去experience，就是你要去感受你的生活的过程中过于达到那个结果。你说。

说话人 1 21:43 
的是人生经历。对，我以为是体力经历。

说话人 2 21:46 
人生的经历。中国更重要的不是经历，不是学历，是关系。接着下来为您播出亲爹吗？珍宝总动员幼儿园的。在幼儿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