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1028 正副局长打架 新官场现形记（梁文道 马家辉）.txt

2023年10月20日 下午 3:57|22分钟 0秒

关键词:
局长、冲动、香港、警察、黑社会、身份、特首、自由、领导、中国、立法会、议会、英国国会、基层干部、议会文化、国家文化、文化教养、人身攻击

文字记录:
说话人 1 00:12 
枪枪 3 人行。嗯，刚才我们在谈老杨的年薪问题。

说话人 2 00:16 
让我们都你们两个都在后悔过去人家怎么就是那么不待见了。对。

说话人 1 00:20 
对对对，最近准备跟杨景林先生多多接触。

说话人 2 00:22 
接触。对，没错，交流。

说话人 3 00:24 
一下，我刚就说他以前写稿的年代。嗯，他写作的，写评论，投过稿给我。嗯嗯，请我替他找人发表，我还退了他稿。嘿嘿，所以我决定打电话给老杨说对不起，我当时不是退稿，我是那个还没发而已，现在那篇稿快要刊登。

说话人 1 00:41 
了。哈哈哈，所以我们这种人都是没有远见的，你知道吗？你看做生意的人都知道和气生财。没错，你知道吗？你这辈子碰见的人哪，你不知道这个人将来他会是年薪多少钱？哈哈哈，他能给你年薪多少钱，对吗？你。所以说这个真是一个人也不要得罪，所以有敢于此，咱们讲正经的话题是有敢于。

说话人 1 01:03 
其次，我认为我们个别干部，是吧？嗯，就没有这个远见，是吧？你开这个公共办公会议对吧？你也是局长的身份，为什么就一拳打过去？为什么要这样？我觉得很难理解。当然他们说这事发生在湖南人的脾气比较我很了解。当年是谁写过一个诗，就说要让什么什么如果中国果真王。嗯，除非湖南人尽死。哈哈哈，就是，大概是辛亥革命前后的时候就说的。嗯，就是说中国不可能亡国，中国人让亡国，先让湖南人死光了，就说明湖南人很猛的。嗯，当然，往好里说他是谭嗣同。

说话人 2 01:44 
往坏里说，那还有皇亲送教。

说话人 1 01:46 
人。对，往坏里说，当年湘西剿匪也是废了，很难力气，是吧？但是咱不管这个，咱是，咱不是讲匪，咱是讲司法局。湖南衡阳司法局，嗯，最近的新闻我们大家都看到，我觉得很有意思， 10 月 10 号衡阳司法局。

说话人 2 02:05 
双十那天。

说话人 1 02:06 
那跟咱没关系，但司法局党委会讨论进干部就是里边说到就是底下有一个女同志要调工作，本来在监狱工作要调，要进司法局机关工作。嗯，这个局的局长叫万春生，我们来看看万春生的这个尊荣局长叫万春生。唉，这怎么把？副局长，这是副局长廖耀中，这是被打的，哈哈哈，好，现在我们再来看局长。

说话人 2 02:35 
就他让他。

说话人 1 02:36 
唉，这是局长红光满面，这局长比较。

说话人 3 02:38 
像打人的。对对对，说。

说话人 1 02:40 
廖副局长当时提出了不同意见，然后呢？这个万局长咣拳，这打起来，后来廖局长还投诉说我当时要还手，但是周围的人拉住，你说拉架的时候都看出权力关系，哈哈，据这副局长说，他们都把我拉住，让人家局长打，我打的鼻青脸肿。好。

说话人 3 03:00 
他们是拉住副局长让他给局长打。

说话人 2 03:04 
对，而且这个是赤裸的权力，什么叫权力？权力就拳头的。

说话人 1 03:08 
力量，拳头力量。当然这两个人都被处理了，当地这个宣传部门讲副局长。

说话人 2 03:13 
干嘛被处理？他是被打的。

说话人 1 03:15 
这副局长现在就不放过。嗯，副局长说我现在还就干到底了，我要投诉他有腐败问题，哈哈。然后但是人家的宣传部门就协调说两个人都签字了，都握手了，然后这个副局长说我是被逼，哈哈哈，和解的，我不要跟他和解，怎么玩？打得很厉害，你看他这个衡阳市纪委表示就是说我们要调查，如果是党员干部向纪委反映问题，因为这个副局长现在打了一拳，生气了。

说话人 1 03:47 
嗯，开始说他本人有两辆车，其中一辆是越野车等等，然后纪委说如果真是有问题，我们肯定会调查。等等，就这么个事，其实我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不是什么大事，是不是反映我们一些地区这种风土风土人情，还一些基层干部还是比较喜欢动手的，还是属于。不是。唉，你一想起张艺谋导演拍的那个秋菊打官司看过，他不就一脚踢了蛋嘛。就有的村长现在还是保留这个习惯嘛。对。

说话人 3 04:20 
就是他。这用拳头来解决问题也不仅是中国大陆，我们都知道，比方说韩国人乔省显仁，他们一言不合，这算一言很合，还是打？他们告诉我说我在台湾最好的朋友们都是韩国桥生。嗯，华桥都说我们这是打最好玩。是说我那时候住在台湾的书社，跟韩国桥生一起住。打架，两个港仔对两个韩桥打架，打完架两个小时后他看着我们两个港仔吃泡面吃薯片，他还跟我们要来说那兄弟分我一点。这样我说你真有脸啊，两个钟头前我们还打架，你两个钟头后跟我们要吃的。他说打架有什么了不起，我们在韩国生活没有一天不打架。对啊，没有一天不这样来解决问题。

说话人 2 05:08 
所以像你们香港人比较怪。我小时候台湾大，我就知道我们台湾的时候也是这样，我们中学的时候有事没事就打架，再好的哥们动不动也打架，打架不算轻，说一下不是。

说话人 1 05:19 
打架，打架也是算什么？打架不算什么，到处都打。问题打架的场合。

说话人 2 05:24 
很重要。没错，我，那你比如说。

说话人 1 05:26 
你，你就好比咱们公司开办公会议，也没听说谁打起来了，因为当然员工也很想，是吧？我。

说话人 2 05:33 
觉得这个很比较特别的地方，就是说因为通常要打人，这个我们被认为是一种原始冲动，原始对不对？那这个原始冲动它通常在进入文明社会，就所谓文明就是重重的约束跟束缚，对不对？就是荷兰那个有名的社会学伊利亚斯讲文明是什么？文明就是不断的对人的束缚、捆绑，这每个人夹在每个人身上的一个责任形成重担，那这个场合其实是责任特别重的。

说话人 2 05:59 
这是个正式会议，而且请诸位，他们两个身份是司法局政委局长、副局长，这理论上是吧？这理论上是，假如你说是公安这暴力的机构，那也就就是城管，对不对？没错，城管队队长打副队长，那我们觉得没关系，就反正他们靠武打文明嘛。但是你这个是司法局嘛？这种，这这这，你为什么束缚不住这种原始冲动？

说话人 1 06:25 
对，这种原始冲动我是能有体会的。嗯，有时候我碰见个把领导，你知道他那个那种赖那种那种，这个我觉得是很想逗他。你知道？哈哈哈，这个员工情绪不能发扬。有时候你知道一些领导的不是个人呐，你也是很想打他，你知道吗？有时候，而且有时候这个中国的有的领导真是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啊。那有时候你心里气的，你就知道他背后在搞些什么勾当，表面上在看着他那副虚伪的嘴脸，我也是有这个。

说话人 2 06:55 
冲突想轮。说到这椅子就是我，我想问你一下，你是什么时候你真的会有这种冲动？不？到现在还有，我觉得这很奇怪，因为比如说像我年轻的时候也是喜欢打人呐，或者也超过。

说话人 1 07:08 
没有打过，对吧？

说话人 3 07:13 
你不急吗？等他们跳槽，现在流行跳槽，他们跳槽之后你才打嘛？他们跳槽之后就不是你的领导。

说话人 1 07:20 
了，对不对？就是你知道，就是我们是个发展中国家，我们这个国家文化教养水平不是很高，我们。

说话人 2 07:28 
原始建设还。

说话人 1 07:29 
在不是？甚至于我们有些个别的个别的在领导岗位上的人，我跟你说那个人哪你只有抽他，我跟你说他就是流氓，而且他太赖了，你知道吗？就是小人流氓都不足以形容他。就我想啊，我一说很多观众朋友对各自单位都很有体会。嗯，就有些人他已经人品了，这种烂人就差的这种不可理喻，你知道你不给他讲？还有就是这个，而且他自己本身就没有教养，中国有的，我就说有的那个基层干部你见过吗？吃饭的时候你对一个服务员是什么态度？嗯，不知道是什么态。

说话人 1 08:05 
强尖，有些灌酒强尖吗？那不是咱听过吗？那包括对自己的司机张国都亲眼见过，骂骂咧咧的，把人家祖宗八辈问候人家老母问候自己这司机，然后这个这司机给我喝，给我跟文涛干了，这司机说我要开车，是吧？嗯，那这瓶子就打过去啊。嗯，就这么打过去。你说这种领导，我跟你说他不是讲理的人，为什么？所以就过去。

说话人 1 08:32 
你看这个，我们家有个亲戚，他是在工厂里的，他就跟我说，他说你们整天在节目上讲，他说你们接触的都是什么人哪？你，你到工厂来看看，但是你们都是在电视台、政府机构，你们都是文明人，你知道吗？你不知道在工厂里头那个车间主任和工人之间，他说那都是就像原始冲动，我跟你说都是原始冲动社会。

说话人 2 08:55 
所以我就很好奇，就是这个国家因为的确比较暴力，坦白讲就内气，很戾气，很常见。我好奇的地方就是因为我刚为什么会说，想起来小时候打人那个事，就是因为我通常觉得一个人年纪越大，比如说或者你一个人在社会上你经历了很多事情，你从一个位置转移到另一个位置，从个年轻学生变成个你有工作有身份有责任感的人了。嗯，那重重的责任感真的是会捆绑你这种冲动。对，但是为什么在中国好像这种责任感没有捆绑住这个冲动，反而有时候会让人看到某些位高权重的人，哪怕是基层也是位高权重。村长在那条村也叫位高权重啊，对。

说话人 1 09:38 
不对？土皇上啊？对啊，闻到。

说话人 3 09:39 
你的他。

说话人 2 09:40 
他怎么会那个东西束缚不了他？对，闻到。

说话人 3 09:42 
你的答案已经在你的问题里面了吗？你刚说责任感会捆绑你的冲动，可是在中国社会很多时候你有高位不表示你有那个责任。嗯，有高位只是说你有那个权利，有一个没有受控制的权利罩在你身上，你没不需要负责任。

说话人 2 10:02 
那是一种没有责任的权利。对，那。

说话人 3 10:04 
没有责任的权利，那当然捆绑不了你的冲动了吗？

说话人 1 10:08 
而且这不还不光是中国，我跟你说，我还查了一下，大家不要说你菲律宾怎么样？嗯，菲律宾那天他们各有个新闻，说第三大城市菲律我不知道。第三大城市一个女市长视察工作的时候，然后到棚户区，有的人这个被拆迁的就跟这个女市长投诉说我们被警察什么强拆了，然后那个女市长就是叫当地的警察局长过来，局长过来之后你俩冲他耳根子放，哈哈哈，连打四拳，扬声而去。哈哈，锵锵三人行广告之后见。

说话人 1 10:55 
上次家辉也跟我说说，现在经常忍不住就想骂人是吗？

说话人 3 10:59 
对，所以闻道说有了一个联系，身份可能应该比较平和。我的体验刚相反，不晓得是不是因为吃肉吃太多了，有人说肉里面有荷耳蒙。有。

说话人 1 11:11 
契机。还。

说话人 3 11:12 
真是，因为前一阵子，前两个礼拜发生一个事情，我开着我的车去旺角下班了。香港有个旺角龙蛇混夹的地方。对，去那边开，去那边吃饭，他刚好到的时候看到一个停车位，我非常高兴把车开过去，结果老远跑来一个黑社会。这些内地有没有站在路边替客人停车那种？对，他把我的位置占去了。OK，那我就很生气，可是没有办法。哈，那我就停车在那边。嗯，然后呢？刚好那时候跑了一个警察，看我把车停在那边，就跑来看看什么事。哈，那我也下车了。你想一下，我面对一个黑社会，旁边一个警察，我何等聪明，我一看有警察在，机会来了骂人。哈哈哈，狐假虎威，我就在警察面前痛骂了黑社会两分多钟。骂的真爽快。我骂他什么？占有位置什么，然后黑社会否认，他说，你哪个眼睛看到这是你的位置，写着你名字吗？这样子骂我，我们当老师的文涛最讨厌什么？嗯，讨厌，人家回嘴了，哈哈哈，回嘴我们一定再给两个耳光。他不知道我当年是七省辩论比赛冠军。

说话人 1 12:22 
7 省，哈哈哈，那是哪个国家？香港 7 省。

说话人 3 12:26 
那我就骂他，我说我就取笑他。我说你真没用，当黑社会像你这个样子，假如你拍胸脯说是我藏你位置怎么样？你敢揍我吗？我就敬佩你。结果你跟我学生一样作弊不承认，偷懒不承认我取笑你，然后就骂了他一顿，他又回嘴又重复说这个位置没有人证明是你的，那我就骂他了，我改变策略，我跟警察说，我说警察先生，我现在告他，我跟你回去写口供花 5 个钟头，然后我就跟那个黑社会说我没事干，我回去慢慢录口供写 5 个小时。你这惨啊，黄金时间你没办法在路边替人家赚钱。嗯嗯，回去会被你老大打断你的狗腿唱。我就骂了他两分多钟，骂完他跑了，转身就飞奔着跑。

说话人 1 13:14 
我还打起来。

说话人 3 13:16 
我不晓得为什么跑我还不爽，还没骂够，我连警察也骂。哈哈哈，你。

说话人 1 13:20 
算了我你是没碰见他老大，我刚刚看到的香港的新闻是香港某个社团的老大多猛，好像在左蹲嘛。嗯，半夜 12 点就对着警察说他三年之后没娃，好几年前了是吧？是 12 年之后，最近他们大选的。对。

说话人 2 13:34 
没错没错，最近他们香港最大帮派换龙头。

说话人 1 13:37 
嘛？换龙头说选他们要选一年。

说话人 2 13:40 
对，他们很民主的。对，哈哈哈。

说话人 1 13:42 
你你既然说到这事，我就说上香港的这个立法会。嗯，最近不也发生，咱知道香港有一个叫黄玉民的，对吧？你们都很熟，还有一个叫长毛的。对对对。

说话人 2 13:52 
长毛的，这我们更熟。

说话人 1 13:54 
最近跟这个特首曾英权在那个这个会上咆哮吗？是咆哮引起这一个事件吗？我就问你他为什么美国和英国好像我们比较少听见这种事就是在因为你看我能理解一种道理，他们有人讲就是说少数人的手段就是如果我是极少数，我反正投票我不可能赢的，但是我要让你们知道我的声音，于是我不排除采取一些异常的甚至是行为艺术的一些个东西在耍，在搞，对吗？但我能理解。可是为什么像英国、美国，我们好像很少见到他那么聊。

说话人 2 14:32 
的？我觉得这一方面就是议会文化是有演进的过程。第二就每个地方议会文化跟整个社会的公众的接受能力，或者是公众的对公众人物的判断是有关的。比如说美国这个国家，你说他真的是不是没打过？不是的，美国的以前也打的，就是我看到美国早期政治时，他们议会里面，国会里面也吵得很厉害，也是能够揍人的，那英国也是一样。但是问题是你看两个国家这老排名主国家发展到现在情况不同了，因为美国是个更保守的基督教国家。嗯，那所以议会里面每一个人他的一定的这个表现身份在乎。就你如果刨销丢东西或咒人的话，那一般美国公众会觉得很丢人，因为你代表我们这个州去国会里面，我们这个州的人家会不会觉得你们这个州的人都那样干嘛？嗯，他们很在乎这个，但英国不同。你看英国国会开到现在为止，他们还是首相说话，然后反对党政不高兴就，但他们不会起来咆哮，但是他们是集体的发出某种的声音，或者自己的党员在里头刚刚说了一句很猛的话，大家踩地好，说的好。嗯，就得像看戏一样。

说话人 3 15:46 
而且他们的攻击的武器不一样，真的是国情不同。像我很喜欢看BBC，英国国会开会很好玩，除了很好玩文刀所说的刨虾、派桌子、踏地板，还有他们攻击是怎么样？讲笑话会挖苦，比方说你手相讲完一段话我不同意，我不是起来丢东西，我起来讲一句话我会来讽刺你，很幽默的对大家哄堂大笑，用笑声来作为子弹来攻击你，他们注重幽默，对，在那个国情下面，所以它是另外一种方法的互动，跟香港毕竟不。

说话人 1 16:21 
一样。对，而且你看哈当时这个，我觉得曾因权跟黄玉民也有出现两种语境，你看曾阴权的这个反应，就觉得说你这个是粗暴动作是吧？嗯，其实严格说来他当时还没有骂这个没错，粗口，对吧？但是我能很能理解，你好比他对于曾云全来说，你像香港人，你发现没有？我就说话，他说话平常是可以就是平静的或甚至是不带感情的。那他这所谓斯文人，这个斯文人哪？有些时候听见你就是像街市里的人一样跟我咆哮，他就已经觉得受冒犯了。嗯，其实他是那么一种感觉，而且也跟过往的，跟过往的他们刨销立法会这个这个结合起来吗？

说话人 2 17:08 
绝对有关。我觉得像那天那个事件里面，我仔细去看，我觉得无论甄玉权这特首跟立法会主席甄玉成这双甄他们整件事情的处理反映的是什么，是他们对长毛跟黄玉明一直以来的一个看法，一个印象。你比如说像那天黄玉明他说的最过火的是什么？特首，你这么讲是乱轮，他那个乱轮就是说破搞乱了政治伦理，他简称乱。对对对，那这话你可以说有点过分。嗯，但是他没有骂出话，他也没有很大的动作或者是怎么样，他只是声音比较嗓门比较大，在喊了几句话。对，那，但是在甄印权听来就像你刚才讲他过去一向觉得这个人嗓门那么大，肯定是要骂出话。

说话人 1 17:53 
对对对对，他都未必能听清他的没。

说话人 2 17:55 
听清楚没错，你骂我出话没错，那时候长毛起来更妙。我觉得长毛当时讲的长毛喊的是叫主席，叫郑，这个郑玉成说要注意，我们现在要进入一个讨论会议规程的问题了，我要讨论这个了，但他也是大声喊。没错，然后曾玉成也是本人哟，这么大声喊肯定是骂出话就把他俩轰出去。

说话人 1 18:16 
把，轰出去。然后呢？他开始准备鸡蛋的嘛？对，碰。

说话人 2 18:19 
个地扔。没错，他本来。

说话人 1 18:21 
不看这个，我看你看扔鸡蛋这个，各国这个不是各种领袖反应真不一样。嗯，你看这个谁？小布什，你看他就是美国式的说扔鞋吗？在哪说哟？他穿 42 码的鞋。对，但是你看我们温家宝总理就义正辞严说什么，这个绝对不能阻挠中英两国人民的友谊是吧？任何行动你都不可能阻挠我们的方针，你看曾音权倒是实在，我好尴尬。哈哈哈，是吧，我很害怕这，他。

说话人 2 18:52 
这么他就是。不不不，我跟你讲这也很黑社会。怎么讲你们，你看黑社会电影看的少，香港那种英雄片里面是这样，那些老大比如说对方一个小弟，或者怎么样出言侮辱你，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怎么样让那些黑色会龙脑。唉呦，我好 gain 哦。

说话人 3 19:08 
哈哈哈，这样子在白夜里这是反讽啊。

说话人 1 19:12 
一种反讽噢。唉呦，那我还把他特首看嫩了，哈哈。锵锵 3 言行广告之后见，有句话叫秀才遇着兵，有理说不清是吧？嗯，其实有时候高官碰着民呐，他也说不清他两种语言方式。所以现在就我觉得国际上都出现这个问题，就是说表达抗议的声音，有时候甚至议会你也不足以代表我的抗议。所以现在占领华盛顿，占领伦敦。嗯，香港是占领中环。对，就上街了，对，上街了。你看这也是一种民主表达带意见的方式。嗯，我就注意到洛杉矶时报有段话说的挺有意思，我打出来给你们看一看。说这个评价英国政府打压这个社交媒体组织的这个抗议吗？说当大家和和气气，彬彬有礼的时候，言论自由很容易受到保护。但是当衣冠不整、一无所有、气势汹汹的人也想要发言权时，就比较难以记得。嗯，这种自由必须适用于所有人，而不仅限于明智的使用他的人。

说话人 3 20:29 
这段话我觉得换一个说法就是说所谓言论自由不仅是说有那个内容的自由，还有什么呢？曝光，我有选择用不同的方式来表达了自由，我可以用比较粗暴的声音，只要我不犯法，不真的有做到人身攻击诽谤，我觉得应该保障那个表达的自由，也是里面一个部分。

说话人 2 20:54 
所以我觉得这个话我特别有感觉。为什么？因为我们常常去一些研讨会、演讲、座谈会，有时候现场你会遇到有一些人，他的整个人的状态、身份跟他的说话方式跟那个现场是有点格格不协调。对，比方说我举个例子，嗯，有时候在某些很文化的场合，一帮文艺青年、文艺中年谈什么东西，那偶尔会碰到一些人，他也许或者年纪特别大或者怎么样，他起来说话也不举手，站起来就喊，然后说话大家也听不太清他讲什么，好像没什么逻辑，然后有点粗暴。那种场合底下，我们常常会注意到很多别的在场的听众会觉得有点嫌弃。

说话人 1 21:37 
的眼光看他侧目，或者叫他。

说话人 2 21:39 
坐下，叫他别别别霸着这个麦克风怎么样？可是那种时候我觉得特别重要，因为你那时候我觉得你更需要听清楚他那个话在讲什么，而不要被他接着下来。为您播出珍宝总动员。